花公公知道此刻他繼續留下也沒有用了,隻是在跨出門檻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他看著笑得邪肆的靳長恭將華容壓倒向床上,床帷輕輕放下。
心,似被猝不及防的手攥緊,悶得快透不過氣了。他斂下如羽般纖長的睫毛,唇際一抿笑得百媚橫生,輕語道:“早知道,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還快活些呢……”
花公公離開後,房中靜謐無聲,靳長恭壓在衣衫不整,雪肌妖豔的華容身上,四目相對,兩人卻沒有任何旖旎情緒衍生。
“還記得我跟寡人之間的承諾嗎?”
華容一怔,卻笑了:“自然,替你好好監視後宮那些男人們的動向,將自己賣給你當肉臠,你便會替我奪回曾失去的一切。”
“你毀約了。”靳長恭的手,如一條滑膩冰冷的蛇,沿著他細膩白皙的臉頰,滑落在他纖長美麗的脖間。
華容臉上的平靜有些崩毀,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靳長恭如果瘋起來,絕對可以將世界上最堅硬最不屈的骨頭,都給嚼碎。
“那你呢?我在你身邊三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卻什麼都沒有奪回,你憑什麼讓我繼續這樣漫無目地的等待你的承諾?”華容收起了所有媚態,眸中似水透亮的瞳孔,閃著淩冽忍怒的情緒。
“所以你打算跟八歧塢合作?別忘了你有一樣最重的東西還在寡人手中。”靳長恭像逗貓一般,慢條斯理地撫摸著他似蝶性感的鎖骨,然而指尖透露和殺意卻已有實質般的痛楚。
華容一僵,忍受著她用內力惡意恣意地懲罰他,那陰冷的氣體通過他四肢百髓灌注冰水,痙攣般又麻又痛。
本來他今夜便是來認錯的,自然不會跟自個兒過不去,他雙眸似露水氤氳,透著哀求與可憐道:“陛,陛下……嗯……華容知道錯了,以後、後絕不會再犯了。”
靳長恭似有片刻失神,華容的確長得很美,這種美還帶著一種蠱惑,加上他刻意展露的風情,足以讓任何男女都為之瘋狂沉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溫熱起來曖昧輕柔撫過他的細致栩栩的臉,脖頸,順勢而上,那若隱若現的映紅,難耐的華容眸光炙熱,反手便抱住她雙肩,胸膛起伏間喘息出不穩的熾熱呼吸,以卑微的姿態獻上自己雙唇,但是那馨熏的氣息與炙熱的雙唇靳長恭卻微蹙眉,任他吻著,任他服侍。
靳長恭思緒有些遙遠,她身體雖被華容熟撚地撩撥變得炙熱,但是心思卻無法集中在他身上。
當他濕潤滑膩的唇舌滑過她的脖子,他突然憶起她的怪癖不喜歡別人觸碰她的身體。
淡淡的紅暈染了他絕色的臉龐,卻不得不硬生生停了下來,他扯落腰間鬆垮係著的絲帶,衣衫滑落……
骨架均勻,腰肢柔韌,身軀更是晶瑩剔透,舔了舔幹澀的雙唇,他媚眼如絲地拿起她的手,緩慢而誘惑地躺下任她蹂躪的小受模樣。
靳長恭入手細滑如綢的肌膚,呼吸微緊,知道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眸光微沉了幾分,唇畔悄然綻放了一抹攝魂奪魄的邪笑,俊美絕倫的臉上有著能引得那眾仙墜落凡塵,糾纏一生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