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解決完早膳便一道隨鶴去商族祭祀台,沿路遇到不少商族族人,他們都高興地跟契打著招呼,又用一種好奇防備的眼神停駐在她跟花公公身上。
花公公不耐地斜了他們一眼,頓時眾人若鴉雀哄散,不由得他想起陛下曾說過,他的臉可以震懾人群,莫非他真的長得很像門神?
而靳長恭卻發現商族可謂是全民學武,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武功底子,男子壯碩強建,女子……呃這一路上還真瞧不見幾個女人。
“商族果然人傑地靈,培育的人才一個個都鍾靈秀惠,看男子一個個精神碩碩,卻唯獨沒有看見一名女子,倒是遺憾了。”靳長恭裝模裝模地歎息一口氣。
鶴腳步一頓,掃向契,而契無奈地搖了搖頭,於是他隻好負責回答“客人”提出的問題。
“靳國陛下,我們商族與外麵不同,我們族內的女子甚少,一般都在家中侍候男子,所以甚少出來遊逛。”
靳長恭這才恍然,不過很快她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既然你們族女子少,那在這種不均人口分配時,又不與外界通婚,那你們族的單身男子不是很多?”
契聞言頓時冷汗冒了出來,他家陛下不會打算替他們“解決”單身男子的問題吧?
鶴不知道靳長恭的傳聞,猶豫一下還是沒有隱瞞,因為即使他不說,契對於他認的主上是絕對服從,自然不存在秘密。
“我們大部分可以選擇共妻。”
靳長恭聞言瞪圓了眼睛,共妻?女NP,女後宮?一女N男。這也太太熱血沸騰了點吧。
而花公公似早就知道此事,瞧了靳長恭一臉震驚又夾帶微微羨慕的模樣,擰緊了黛眉,一急脫口道:“共妻的女子太慘了!”
靳長恭不解地望向他,契跟鶴也都奇怪他的話。
“陛下,您想一想,如果共妻就是一個女子要承受二個或者以上的男子求歡,成年男子可是無窮無盡的,如果幾個成年男子一擁而上,那女子不是一個晚上,甚至白天都得被索取無度,況且將來他們一個人要一個孩子,那女子不得像母豬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生個不停!”花公公一口氣木有下限地說完,看著靳長恭真真切切勸慰,不,解說道。
靳長恭一聽果然臉色有些怪異,片刻就對共妻一事不發表任何言語了,花公公見此才暗中籲了一口氣。
而契跟鶴滿頭黑線,雖然他說的話,是這個理沒有錯,可是誰有空天天隻懂得閨房享樂,再說成年男子的確強盛,可也沒有他說得那麼恐怖吧,一夜七次郞根本是不存在滴。
生孩子的事情更是危言聳聽,就算不是共妻的女子,嫁人了還不是願意一個接一個生,為夫家延綿燈火,咋共妻的女子到了他口中,就變成母豬了?
“共妻的家庭基本上都是選擇兄弟共妻,這樣妻子生的孩子無論是誰的,都能當成自家孩子,所以女子不願意生也是可以拒絕的。”契多嘴辯解了一句。
靳長恭“哦”了一聲,負手望天,顯然剛才對共妻的積極性,被花公公一席話打擊得一絲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