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前來自然是為了壯大他的魔軍,商族他誌在必得,所以對軒轅拔拓的話,他直接嗤之以鼻:“軒轅拔拓,姑且先不論這蒼國已經淪為你六弟之手,最終能不能反叛成功,光是你那輕視傲慢的性子,就可笑地讓人無語。”
他說完,引起不少人共鳴,瑞王“唰”地打開扇子,灑然一笑,插話道:“蒼國的正統都不敢如此狂妄放厥,倒是來了一個血統低賤胡族血統的皇子滿口溜嘴皮,也不怕臊得慌,倒是讓咱們這些看的人替你掩醜。”
不得不說,這話既尖酸又惡毒,既諷刺他的空口誇言,又揭露他那羞恥難言的身世。
商族族長聽著他們的話,有些吹胡子瞪眼,正想發言卻被智者用眼神按奈住,示意暫且先靜觀其變。
靳長恭依舊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態度,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一邊猜測商族的態度。
沒想到瑞王的話卻像石落寒潭,並沒有讓軒轅拔拓暴怒跳起,他隻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黑豹一般犀利的眼神讓瑞王那刻薄上揚的笑意僵在臉上。
“祈伏瑞,你在得意什麼,祈國根本就不可能由你來繼承,你根本就是皇後跟楠王交亂生下的雜種,商族跟你合作,那才叫汙了他們的人格!”
軒轅拔拓的話,像一個晴天霹靂驚得瑞王臉如白紙,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愕滯著無法動彈。
他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從他母後逝去後,一直是他心底最壓抑,最不願意揭穿的秘密。
軒轅拔拓冷笑一聲,看向一直在他身邊站著的那名垂頭青默的男子,見他抬起一張與高大身形不符的娃娃臉,咧嘴嘻嘻一笑:“瑞王一定很想知道我家主上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吧?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呀。”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件事情,你、你們別言亂語!”瑞王心緒起伏甚大已經失去平日裏的冷靜,指著他們眥目吼道。
而靳長恭眨眼看向契,而契像知道她的疑惑一般,靠在她耳朵低語道:“軒轅拔拓的鳳詣士叫目,他會讀心術,不過他的讀心術有一個弊端,隻能用在比他內力低的人身上,或者精神浮燥的人,但如果用在內力比他高,或者心性堅定的人身上竊取心聲,可能會導不能致心脈懼裂。”
靳長恭眸中閃過異彩,這商族鳳詣士們的能力,一個一個都讓人心癢難耐,可惜鳳詣士一旦認主就是終身不移,既使商族族長都不能令他們反叛,所以想讓他們棄“暗”投“明……”,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那個雨的能力是什麼?”靳長恭看著前方,忠心為主的雨已護在瑞王身前,突然問契。
契摸了摸鼻子,想起什麼有些尷尬,嗬嗬道:“她啊,呃她的其實就是一種瞳術,可以透過一種‘魅’為介引讓人受她控製,變成一具傀儡。當然她跟目的缺點一樣,雨的瞳術也隻能用在比她‘弱’的人身上。”
另一方,雨冷若冰霜地盯著目,那張冷傲美豔的臉上透著憤怒:“目,別太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