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她嗎?”靳長恭將莫流瑩反手抓住,看她忍怒掙紮的模樣,笑得壞壞的望著靳微遙。
看著踏在金雕之上有恃無恐的靳長恭,靳微遙聲音一沉道:“靳長恭,你為何在這裏?”
“太上皇你呢……又是為什麼在這裏?是為了你的這個小美人兒,還是為了小美人兒身上的鳳主翎……”她慢條斯理地說著,神態從骨子裏透出一種魅邪之氣,那隻溫涼的手當著他的麵,緩慢地摸進莫流瑩的衣襟之中,語氣淡淡地,卻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靳長恭!你敢!”靳微遙看此,聲如雷鍾,震得所有人都暈頭轉向。
而靳長恭卻隻當是他在唱歌,手惡意在衣服裏上下遊動,而莫流瑩被一個“男子”不僅當著這麼多人,還有她愛的男人麵前如此羞辱,簡直悲憤交加,話都說不出口了,一張臉從紅變綠又變紫,簡直七彩紛綻,在靳長恭眼中好看得緊。
“太上皇,你要這個女人,還是要她身上的鳳主翎,你還沒有告訴你侄子我呢……”靳長恭朝他眨了眨眼睛,像一個正在惡作劇的晚輩,向長輩撒嬌討賞。
哪裏見過她這一麵的靳微遙卻完全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靳長恭會是這種反應,她一向對他惟命是從,隻要是他稍微表現得一點不高興,她就會緊張得不得了,更別說以現在這種遊刃有餘的態度對待他了。
“你、是、誰?”靳微遙一字一句問道。她絕對不是靳長恭!
靳長恭聞言,瞧著他那篤定自信的神情,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似嘲似諷的笑聲響徹雲霄。
“寡人是誰,哈哈哈……太上皇不會真的連自己的侄子都不認得了吧?花公公,你來告訴他,寡人是誰?”
花公公站在崖邊,看著靳微遙投射過來的視線,第一次感到快慰解氣,他的陛下終於是放下了,雖然不知道是真的放下還是偽裝的,但至少這一刻她對他的態度不複卑微而怯懦,屬於一個強者一個帝皇的尊嚴,終是重拾起來了。
他望著靳微遙,妖媚而譏笑地道:“喲……太上皇,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從陛下被您護著的聞人長空刺殺後,就一直在外麵遊山玩水,樂不思蜀的確是久了不見陛下問安,可是也不至於連陛下的長相也給忘得幹幹淨淨了吧,嗬嗬……這可還是當著商族,跟其它國人的麵兒,可不好開這種玩笑……讓別人增添笑料呢……”
太上皇因他一頓夾槍帶棍的話,說得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冷凝覆霜,一雙琉璃冰碎的眸子看向靳長恭無畏而直視自己的眼睛,那裏麵平淡得仿佛什麼都沒有存在過。
難道她真的已經忘了他……這個認識讓他胸口窒悶了一下,微斂長睫。
“你可是還在怨恨,那一日我沒有出手救你的事情?”思來想去,他隻能找到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她匪夷所思的前後變化,本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可是意外地他卻執著一個答案。
“寡人現在還真懷疑你是真的愛這個女人嗎?到了現在還有閑心去思考那些東西。”靳長恭那隻邪惡的手已進伸進莫流瑩的肚兜內,別說,那細膩的肌膚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