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膚若凝玉,骨架均勻,腰肢柔韌,已經赤裸的足更是晶瑩剔透,引人垂漣,雖然她發育不完全,胸前僅比一般男子稍稍起伏,乍一眼看去亦男亦女,真的像森林的迷人的妖精一樣,靡麗動人,有著少年的誘人,亦有少女的純潔。
“看來這胸真的沒救了,要再這麼裹下去,真跟男人沒有區別了。”靳長恭看向自己胸前的那兩顆包子,嘴角抽了抽。
前世她可是三十六D的“傲人”胸圍,雖然那時候被女同事們羨慕嫉妒恨,男同事們笑眯眯色咪咪地盯著,她卻從來沒有在意過,那時候工作很忙碌,教授們也從來都是女的當男的用,男的當超人用,她哪裏有閑心關心這種事情。
可現在看到這對慘不忍賭的包子,她默默失望,什麼東西還真的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嗎?
稍微祭奠一下前世的自己,靳長恭走到湖邊,試探了一下深淺,感覺邊沿可探到底,湖水在動蕩中,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她已滑入水中。
靳長恭不擅長遊泳,或者說她僅會潛水,在水裏比旱鴨子好一點而已,夜間的湖水冰涼透骨,但她從來不怕冷,反而覺得湖水包裹著肌膚很舒服。
她撩起覆在背上的頭發散開,將備搓操,卻發現剛才走得急忘了帶一根毛巾。無奈,她隻好選擇從岸邊衣服堆裏抽出那根束胸的白帛來當毛巾搓著身體,白帛有些長她將它疊好才用。
夜風徐徐,靳長恭一邊精神在探知周圍的動靜,另一半就用在洗澡上,這是森林中“嘩啦啦”枝葉躥動,靳長恭手上一頓,卻見一群黑漆漆的鳥兒撲翅飛去。
暗籲一聲,靳長恭眸轉一周,準備再繼續洗,卻感覺手上沒抓到東西,哎?她一看,卻看見剛才手中的布帛脫手後,一個沒留神被她放在水麵,現在隨著水飄著越來越遠。
“該死的!”現在風有些急,偏偏還是朝西,她看它越飄越遠,有片刻懊惱,在水中浮動飄蕩的身體,想去撈卻又夠不著,她又不敢貿然跑到深水區裏去。
這布她可以不要,可也不能任它飄在湖麵上啊,被迫無奈,靳長恭隻好彎曲食指含在口中,朝天一聲響亮的嘯聲,像鶴長啼也像鷹長嘯,不一會兒平靜的湖麵上方傳來一陣壓力,那不安將空氣拂亂的氣流在湖麵泛起一陣陣波浪,靳長恭一抬眸,隻見一隻巨大的金雕盤旋兩圈便俯衝地落下。
它落在地麵後,歪著腦袋金眸亮晶晶地望著自己主子,“咕咕”地扇著羽翼,像是挺興奮又像是激動。可惜靳長恭不懂鳥語,不懂它在跟自己表達什麼。
“小金,去幫把那塊布叼回來”靳長恭哪裏有心思猜它,直接為達目的,指著“順風順水”越飄越遠的白帛,可下一刻在看到金雕身後步出那道身影所有聲音嘎然而止。
淡淡月輝下,他依舊若以往一般淡然冷峻,清風拂過,那一襲白衣,在夜風的肆若無忌地飄舞著。
靳長恭瞠大眼睛,感覺胸腔的呼吸擠得都快暴裂了,他他怎麼會在這裏的?
剛才她分明探知過,既使是他也不可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近,除非除非他是跟著小金一道前來的,所以才能混淆了她的聽覺,難道剛才小金“活潑”得有些異常,想來是在跟她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