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契忍了忍,終於紅著老臉衝去。
眾人驚疑地看向他,看不出來,他老大不小了,還是童貞男?
花公公並不意外,他聞言垂下羽睫,湊到靳長恭耳朵,似哄似誘惑道:“陛下……張張嘴,乖您再不鬆口,奴才估計就見不到明兒個的日頭了……”
他委屈嬌嗔的聲音,令所有人都一寒,然而靳長恭卻似有所感應,真的鬆了鬆嘴,她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一亮,像看到什麼吸引的東西,衝上去就想對他行不軌之事。
卻被接手的契攬住,接下來又是一連串不和諧的事後,在契也受不了的時候,鶴咬了咬了下唇,搖搖晃晃接契接出來。
鶴看到契嘴邊破皮,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他亦心有餘悸,他雖然可以為陛下不要命,可是他的貞操……
算了,他是絕對不能讓她出事,於是當仁不讓地,低下頭對花公公道:“讓我來吧。”
眾人又齊刷刷地看向鶴,童貞男二號?
鶴年紀不過十六,說是童貞倒也正常。
鶴一進去,就被靳長恭從前麵熊抱住,她現在就像一個憑本能行事的野獸,狠狠地鶴壓製在身上,鶴心驚不已地盯著她那雙寶石一般的紅瞳,她唇邊染血,就像墮落的血族,渾身煞氣。
他顫了顫,似不知道如何反應,可是靳長恭卻將他看成一塊肥肉,一把扯開他的衣服,比火還燙的手滑進他的微涼的衣襟內……
鶴感覺身體似被陛下火燙的身子撩撥得很熱,可是他武功不濟,怎麼也掙紮不開靳長恭雙手,她一邊撫過他身體的敏感,一邊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他感覺得到身體的血液越來越少,現在他耳朵嗡嗡作響,明顯失血過多了,可是可是陛下她為什麼還是沒有清醒?
靳長恭雖然神智沒有徹底清醒,可是經過一番口啖鮮血的滋養,骨子裏潛伏的暴戾之氣與身體幹涸急切的渴求稍稍平緩下來不少。
當然隻是稍稍而已,所以當花公公與契發現鶴開始心跳加速,翻白眼時,果斷地還是從虎口拔牙中,且身上留上“功勳”條條後,才順利從她身下,將懨懨一息的鶴救了出來。
至此,又滅亡一個了!
夏合歡與樂絕歌臉色何其平淡無波,可惜那雙隱隱閃動的瞳光卻不平靜,他們掃了一眼明顯連扶帶攙搶救出的鶴,渾身脫力。
一張俊秀似鬆柏不屈的小臉,此刻竟已白得有些透明了,瞧那手腳發軟的悲催模樣,乍一看跟那縱欲過度的模樣何其想似兩人不期然想起剛才聽到帳內那不和諧的聲響,頓時下鄂齊齊繃緊了。
靳長恭依舊沒有清醒,在“犧牲”完它方三人後,那接下來……
“震北,趕緊去後宮隨便抓幾個男人過來,記得必須是幹淨的!”花公公隔著秋水色熟羅帳子,看著裏麵依舊難受得像一隻負傷忍痛地野獸打滾,口中無意識發出“嗚嗚”難受的陛下,他聲音似狂風過境鐵血狠厲。
可惜有些中氣不足。
震北看花公公那森然的臉色,那慘白一片的麵容,那失血泛白的嘴唇,不用聲音,光是那張突破人類想象的臉,就能以物質觀嚇得他菊一緊,不敢耽擱一稍迅速領命後,就施展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衝去後宮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