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你是外人,現在便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了不是嗎?”“靳長恭。”處之不驚,端起矮榻上一杯酒盞,依然很平靜。
而他身邊的那幾個同樣的非人類,則點亮的眼睛。
“那倒是,陛下可是奴才從小便瞅著長大的,您的心思奴才可最清楚了……”花公公終於捂著唇“破涕而笑”道。
說些什麼呢?啊,他們剛才不是正在談著一件十分正經、七略帶悲痛、三分沉重的事情嗎?怎麼花公公一搭話,整個就QJ四射,契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閑扯淡就腦仁痛。
“陛下!”契準備好呐喊狀。
“陛下……您製作的好批武器契帶回來樣品,您瞧一瞧哪裏還需要改進的嗎?”花公公截下契的話頭,不顧他傻X的模樣,接過他手中捧著的箱子,婀娜著身姿便搖到了“靳長恭。”麵前。
很明顯因為他大膽的接近,七怪氣息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躁動,不過卻因為某些原因而按耐住了。
武器?“靳長恭。”腦中迅速閃過契曾經提過的那件事,他難得直起身子,麵露一抹興致,而他周圍的七怪就像得到某種暗示,也一道湊上來。
“咦……這幾位同僚怎麼奴才從來不曾見過呢……陛下?”花公公嗔怨地睥了他們一眼,眸底有著不動聲色的風起雲湧。
“靳長恭。”笑了,但是他的笑容有著太多讓人難以看明的意味,道:“新收的幾個侍衛罷了,給花公公自我介紹一個吧。”
前麵的話是說給花公公聽的,後麵的則是將七人公布以眾。
一名軟骨一樣,綠色皮膚附著深綠暗紋的男人,約二十幾歲上下,給人一種陰陰沉沉像蛇一樣陰險的感覺。
“七怪之一,蟒。”他綠幽幽,舔了舔舌頭。
他旁邊穿著黑衣,異常寬大的袍子展開像一對羽翼,他隻露一雙綠瞳,下麵全數罩著一塊布。
“吱吱……七怪之一,蝠。”
之後自我介紹的是骸,他笑了笑,頓時一種腐爛的氣息散發出來:“剛才已經自我介紹過了,不過不妨再說一次,我是七怪之一的骸。”
長得像猩猩,雙臂異長粗壯垂地,一臉凶相的猿,一臉胡須,高大二米以上,肥頭大耳,憨憨的鯊,黑得像一塊炭,牙白眼白的獸……
這七人的存在簡直就是為了顛覆人類的想象,他們七人怪,放在一起更怪,契看了看他們,再看了看“靳長恭。”,都快給哭了,哭出血淚了呀喂。
陛下,您從哪旮達收集來的怪物啊,有礙視瞻啊,而且,而且,一看就是人形凶器,果然皇宮好危險,他開懷想回商族養老算了!
花公公不愧是在靳長恭身邊待得最久的“老人”,問他什麼反應,答案就是沒有反應。要說怪又如何,他們能夠怪得過他?要說他們凶殘,可再凶殘的人落在他手中,也就是一渣!
靳長恭不在意他們的想法,他起身打開箱子,看到裏麵組裝好的一組武器微怔,這是一個臂長大小型的弩,跟他曾見識的大弩不同,這個小巧得多,也精致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