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儀式很重要,若非能真正確認完成這一步驟的話,靳國的底蘊將依舊掌握在靳族三國老手中,不會移交給新帝。
當初就是因為靳長恭不肯依照國老們的要求完成這重要的一步驟,國老們都憤然不解,一麵痛斥她不顧祖宗國法,認為她是一種傲慢的無知,也怒其不急,心中便對她一直都忿然不滿。
雖然三老此刻心中依舊對他有些猶豫,可是到底他還算有些爭氣了,能果然地將那個假皇族的靳微遙殺了。
一提起那個靳微遙他們心中便是火大,當初莫非聽到憑空遙傳質疑他的身份,他們再滴血試親,才弄清楚一切真相,恐怕還一直被他欺瞞著。
再說這貨騙了他們不止,還騙了靳帝為他暈頭轉向,這麼多年來雖然他們一直生活在地下皇陵,可是並不表示他們就對外麵的消息閉塞。
說起這些年來靳長恭為靳微遙所做的那些個荒誕事情,他們就氣得想掄起拐杖,使勁敲敲她那顆榆木腦袋,到底有沒有毛病!
典型的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見過蠢的就沒有見過這麼蠢的!
不過,所幸一切都過去了,他們三人要求不多,也隻盼靳國能夠安享受太平,別再禍事延綿了。
滴血展示進展得很順利,暗帝的血很順利地融進骨頭,他從太監那裏拿出白帕子擦了指頭上的血跡,看著手指的血即刻停留了,雙眸暗流深深。
想不到額上的血鑽如此神奇,這花公公究竟是何來曆,竟將擁有這麼貴重的東西贈送於影兒……
而在人潮中,遠遠看著祭壇進行的儀式,靳長恭勾唇冷冷一笑,果然該是他的還會是他,無論她曾經模範得多像他,都不可能跟他流一樣的血,這靳國防盜意識還真先進。
不過,既然是她替他完成帝皇的全部職責,那麼現在她就當成是他替她獲得靳國正統的傳承,那麼以為她奪回一切之後,就更不會有人再懷疑她是假冒的。
看著祭壇周圍聚集著眾多高手侍衛,還有那三個深不可測的國老,靳長恭知道如果自己想鬧起來,也不過就是螳螂擋車,於是她便俐落地轉身欲走,卻發現腦袋突然有些暈旋。
看著血指上滴落的血珠,好像有點失血過多了,她低頭看著手臂的傷口,竟然真的一直不停,果然練浴血魔功就是個渣!
如果有更好的功法,她一定毀了它,寧願重新再練也不要這種混帳又變態的武功!
靳長恭隔開人群,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她的離開沒有人過多關注,而關注的人頂多就是鬆了一口氣,老百姓中沒有人想裎英雄,隻希望令他們感覺到危險的東西能夠遠離自己。
離開的國院闡福寺,靳長恭決定先想辦法聯係上鶴,他此時估計還在軍營中替她打造那些圖紙上的兵器。
一想到兵器,她心中一緊,那些都是她辛苦調動前世的構念與收集的古代最精英的武器融合而成的,她原想用來打造一支高性能遠程的攻擊部隊,與重力前攻步隊,可如果一切最終落入暗帝手中,她一定會鬱卒地吐血的。
“靳長恭,你這是準備回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