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第一層篩選嗎?靳長恭愣了一下。
第一關竟然就像一個問題,一張考卷一樣的進行嗎?
嗬嗬,十個人,十種哈姆雷特思想,等他們將自己理解的東西寫滿紙麵,而要評審的卻隻有一個人,他的思想,他的理論,他的理解將成敗這十人的結果,所以這是一種巧妙的“陷阱”哦……就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夠體會得到呢?
殿內先是很安靜了一下,然後第一個動手的竟然是長生,他新月般的眼眸習慣性地彎了彎,掐得出水的嫩肌泛著紅暈,玉頰粉唇,透著純天然的純真與可愛。
他揮筆如神助,迅速地書寫著,繼他之後抬筆的則是一個比長生看起來還要稚小的孩子,他軟軟微卷的茶色頭發,蓬鬆泡呼呼的程度令人忍不住使勁揉一揉,感受那柔軟的觸感,一雙圓潤潤眼角略微細挑的大眼睛,細嫩如花瓣一樣的小臉蛋兒有些嬰兒肥,卻怎麼看怎麼令人想好好地疼愛一番。
明明就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偏偏要裝成大人一樣正經地舉筆,隻是桌麵對他來說,微略有些高度,所以當他墊起腳尖,無意識地鼓著腮幫子,一臉嚴肅像學者的模樣,簡直……
不得不說,靳長恭有些被萌到了,她發現她有些難以抵禦那種看起來軟軟的,綿綿的,看起來舒服,抱起來更舒服的“寵物”,特別是他看起來還是那種傲嬌,易伸爪子撓人的高難度品種。
這小家夥是誰啊?十國派來的人她通過那些國旗幟的圖騰標誌倒是認出來了,不過這十名聖童卻沒有標示國家與名字,她目前也隻是認識蓮謹之、羅燁與長生這三個人罷了。
所以說哪個聖童對應哪個國家,她至今都沒有搞清,不過稍微觀察推測一番,也不是完全一頭霧水的。
隨著一個個聖童舉筆寫的時候,而蓮謹之竟是最後一個提筆的,幾乎在長生擱筆完妥時,他才落筆。
他在想什麼?靳長恭的視線牢牢地鎖在他的臉上,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表情。
“無量壽佛,夏長生可以交卷了。”長生糯糯,像糯米丸子一樣的粘性十足的聲音響起,靳長恭轉眸,微微斂起劍眉,透過遮著眼前的細碎流海,靳長恭有些怪異地瞅了他幾眼:這小子怎麼跟之前的他,好像不太一樣了,而且他竟然會姓夏,難道他是夏國選來的聖子?
夏是夏國國姓,據說夏合歡在登基幾的幾年,基本上是將夏國除了他跟他胞妹之外,所有姓夏的皇親都一一整死了,那麼眼下這個姓夏的少年,真的跟夏合歡沒有關係嗎?
繼夏長生舉手交上宣紙後,接二連三的聖童將心目中最“準確”的答案交了上去,隨著他們交卷時自報的名字,靳長恭知道了那名茶色小孩子的名字,原來他叫瑪寶,聽起來不太像中原的名字,再看他那一頭異色的茶發,靳長恭猜測他估計是擁有外族血統的人。
最後,連蓮謹之的答卷都交上後,禮祭將所有的答卷重疊在一起,然後……交給了華韶?
哎,原來批卷的人,不是禮祭,而她的華韶師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