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既然打不過他們群操,那她就單獨跟首領擺擺道理,講講原由,希望能夠被寬大處理。
“既然是來幫忙的,那為何一聲不響,便又要離開呢?”暗帝悠閑地踏前一步,沉重的黑裘隨著他的步調輕擺了一下。
“這不是看你在忙著嗎?”靳長恭麵帶笑容,暗地裏卻不著痕跡退了一步。
“忙?”暗帝微微抬眸,眼底迅速有一道暗潮流過,他陰聲陰氣道:“寡人,現在已經不忙了。”
靳長恭舔了舔幹澀的薄唇,指尖微動,問道:“那請問靳帝陛下,你這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有……寡人覺得現在身體十分地冷,你可以幫寡人暖熱一下嗎?”
靳長恭聞言,嘴巴微張,看著一臉風清雲淡,就像沒有察覺自己那一番話完全構得上是猥褻少女的暗帝,脫口道:“什麼?”
可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暗帝卻已經強勢地閃在她的身背,一把拽住她一隻手臂彎在其背,將她扯入懷中。
靳長恭一僵,卻不敢輕易動彈,怕激怒了他這個間歇性發作的瘋子。
他低下頭,冰冷的氣息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伸出同樣冰冷的手指,細細摩挲著她的脖子,道:“不會痛的,忍一下就行了。”
靳長恭聞言,瞳孔一窒他,他這是要吸她的血?
“練浴血魔功不是不能吸女人的血嗎?她失聲道。”
暗帝動作一頓,伸手拐過她的臉,眸光深深地看著她,字字似鋒利的冰刀劃過她的心髒,道:“你怎麼知道?”
靳長恭微微斂起眸中的光澤,表現出最自然的神色。
“浴血魔功我曾聽別人說過,當然知道一些。”
“你也叫柳梅,寡人竟能在流失之地,隨便都能找到兩個叫柳梅的人,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嗎?”暗帝並沒有繼續詢問她聽誰所說,他的指尖隻在她臉上的繃帶上輕輕滑動著。
靳長恭感覺一陣癢意,不經意便想到了剛才他撕五月臉上的麵具那股狠勁,隻覺臉皮一顫。
“芸芸眾生,麵容相似,名字相似,性情相似,種種多不枚舉,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倒是很好奇,陛下,這麼費盡心思,究竟想找什麼人?”靳長恭發覺對他來軟得不行,幹脆反其道而行來硬的試試!
暗帝此刻腦中,一直回蕩著剛才五月的那一番話。
她失去了武功……
她原本是跟在穆梓易身邊從流失之地而來,她隻是借了她的臉……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叫“柳梅”的女人,她武功不凡,卻不是他熟悉的那種浴血魔功功法,她的麵容醜陋不堪,沒有半點屬於她的姿容音聲……
太多的不同,可以否決眼前之人,但是他卻總是不經意被她吸引著,就像現在,將她摟在懷中,他便能感覺到身體有一種酥麻,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很可疑的不僅是她,還有他自己,這種反常的表現令他不得不在意起來。
“將你的臉露出來。”暗帝根本不按道理出牌,他直接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