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巫白臉轟地漲紅。
誰是你的小三,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
敢怒不敢言,憋屈著一張小臉,莫巫白紅著兩隻兔子眼睛,道:“小三的家人是無辜的呀。”
坑害她就好了,別扯上她們莫家!
靳長恭一口口水沒咽下去,噗險些嗆死。
你丫的一句無心之言,險些將她謀財害命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將頭挨過來點……”靳長恭笑咳幾聲,點了點頭,朝著莫巫白含笑吟吟道。
莫巫白心底一寒,她難道想……她心虛地窺了窺四周,光天化日之下,她竟……
爹啊,為了您,為了莫家,看來孩兒的貞操注定是保不住了,嗚嗚……
莫巫白聽話地將臉微低,湊上前,她緊張地手心汗濕,睫毛不停地抖動。
靳長恭瞧她一副受刑的模樣憋笑不已,而花公公則麵森罩綠,雖然知道陛下是在戲耍著她玩,可心底就是氣!
她側眸看陽明鄂他們似在討論什麼,無暇顧忌這邊,便迅速掏出一個瓶子倒了些淺粉色粉抹,再一把抹上莫巫白那粉嫩白皙的臉頰上。
“唔!”莫巫白一怔,驀地睜開美眸,愣愣地看著靳長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閉眼嘟嘴幹嘛?”靳長恭瞳仁似看透一切般溢滿笑意,邪笑一聲。
莫巫白的老臉立即火燎火烤地熱啊,隨即感覺到臉上有些粘粘的難受,便是一陣癢痛,就像十萬隻螞蟻在臉上跳舞。
“我的臉……”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撓。
靳長恭擋住她的手,看她實在癢難受,小臉都皺成一個包子似的,便湊近替她吹了一吹,實則在她耳邊低語:“忍一忍,這是毀容粉,一會兒你的臉會微腫,之後會長滿像蟲蟄的小顆粒,這樣就不會有人認出你了。”
莫巫白聞言,白如死灰,頓時流淚滿麵。
不就是想遮個臉,麻痹,用得著直接給她毀容了嗎,將來她還找得著對象不!
看她一臉灰敗,靳長恭忍笑,徐徐道:“放心吧,這隻是一種障眼法,事先寡人會替你解掉毒性,就能變回來了。”
聽了她補救的話,莫巫白才重煥新生,激動地抓住她的手,驚喜道:“真的,能夠恢複?”
“當真。”靳長恭點頭。
可惜經過一次次被她耍著團團轉的教訓,明顯莫巫白對她的信用表示極度懷疑。
“如果恢複不了,怎麼辦?”
敢懷疑她說的話?靳長恭睥了她一眼,哼哼道:“不怎麼辦,實在嫁不出去,那寡人會十分勉強地將你收進後宮,放心吧。”
莫巫白聽了這話可叫嚇得一個花容失色,當即就十分用力地點頭:“我信,我信,這肯定能恢複的。”
就算不能恢複,她也絕計是不會嫁給她的!
陽明鄂與陽元一眾商議好了,便走過去,他不小心看到一旁的莫巫白,頓時大驚失聲道:“你的臉?”
莫巫白翻了一個白眼,大驚小怪,沒見過毀容的美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