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顫聲道:“你們”
青和軍看著跪在他們前方的玄鳳軍有些不知所措。
玄鳳軍的力夫,他看著鶴跟靳長恭,傲氣道:“願賭服輸!既然我們應下賭約,就該服下這惡果。不過,我力夫發誓,下一次我們絕對不會再輸了!”
靳長恭看著力夫,眸露璀璨光芒,聲昂傳播嘹亮四周:“好!記住!今日受屈辱的不是玄鳳軍,而是你們的輕漫與自負,但是記住今天這份屈辱,因為將來它會令你們走得更遠更高,寡人一直相信著你們!”
“陛下!”他們望著陛下,一個個都重重地點頭承諾:“我們絕不會再讓您,跟鶴軍師失望的!”
而青和軍也突然齊刷刷地跪下:“我等慚愧!請玄鳳軍的見諒!”
“都起來吧,自家兄弟不需要這麼客氣的!”力夫看著何北平,上前扶起他,相視而笑道。
很快,他們這群爽朗的漢子便打成一片,有時候男子的友情就是建築在拳頭之上。
靳長恭回眸,拍了拍鶴。
“你的包容,可替寡人又深深地教育了他們一次,你這個鶴軍師,可算深入軍心了。”
鶴原本清泠的麵容因為她的讚揚而臉色微郝。
“陛下,我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您說笑了。”
而靳長恭僅但笑不語。
她的嚴厲,若沒有鶴的包容,就像一團火,隻能溶鋼,而不能磨礪就一把鋒利的絕世好劍!
拒絕了靳淵柏的熱情纏人邀請,命各軍上司領著他們的“問題”將士回去教育,靳長恭便帶著震南震北準備回宮,但在路經柳街時,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關於妞妞提到,她的父親是餓死這件事情,她有些問題需要弄清楚。
柳街此刻已華燈初上,一片柳岸碧水潺潺,波光粼粼,酒家燈火紅燈籠高高掛起,鶯鶯燕燕彈琴吹簫,歌舞苼平,彩衣弄舞,美不勝收。
空氣中遍布女子的胭脂香粉,其它街道凋零落魄,但這條街依舊繁華似錦,熱鬧非凡。
靳長恭來到了中午時分,妞妞小倩兒與青娘曾站的那個地方,但此刻已無人,看著那牌匾上的“百花樓”,她挑眉思索進,或不進?這是一個問題。
“公子,此處人蛇混雜,不易逗留。”震北看著周圍一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與嗲聲嗲聲,穿得暴露的妖氣女子,悄然蹙眉,麵露厭惡。
“公子,您白日來過,若想找尋那對母女問話,可另差他人前來,若被人認出……”震南亦小聲勸道。
靳長恭勾唇懶散一笑,亦興趣缺缺地:“好,先回宮。”
剛才陰影角落步出,便聽到街道上一陣喧嘩熱鬧。
“喂喂,快看啊,快看啊,那個男子又來了?”
“你說的那個啊?”
“昨天那個啊,快去快去,別讓別的樓的姑娘將位置搶完了!”
“哦哦,等等我啊!”
什麼男人這麼稀罕,連這些靠皮肉吃飯的花樓們不顧“生意”,跑去爭先搶看。
靳長恭略微有些好奇,便跟著人流量一道亦步亦趨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