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也沒有人能替她做決定,有一句話說得多,人生就像行走,背負的東西越多,走起來就越累,擁有的越多,責任也就越大。
一陣涼爽的秋風拂麵,她感受有些冷了,她已經感覺到冬季已經悄然來臨,淡淡地垂下睫毛,靳長恭轉身之際卻被一雙手臂從背後環住她略顯嬌小的身子。
靳長恭一怔,剛才想事情想得太出神,竟沒有注意有人已經靠近她身後。而背後煴燙著暖暖的觸感,那拂在她耳畔癢癢的熟悉氣息,那令她久違的懷抱。
“陛下,奴才回來了……”
靳長恭一震,扭過頭急切轉身,反手抓住環住自己雙臂,怔怔地看著那一張明媚了她整個世界的容顏,心潮騰湧,就像平如鏡的湖泊泛起層層的微波,半晌,心裏都是喜悅與灼熱。
“你……回來了,什麼時候?”
花公公一雙溫柔得似滴出水的鳳眸盈盈凝視著她此刻的表情,“嗬嗬。”從胸腔沉悶地笑了一聲,然後抱住靳長恭入懷,似滿足似享受地歎息了一聲:“奴才想你了,沒有陛下在身邊,奴才連睡都睡不著了,如何能不趕緊回來呢……”
靳長恭扭過臉,抬頭看著他,眸光細致地流連在他的眉目間,亦笑了:“我也很想你。”
是男人都無法拒絕自己愛的女人說這種情話,花公公眸光一暗,收緊雙臂,他壓上她的雙唇,在她嬌嫩綿軟的唇上貪婪的吸吮著,那香醇甜蜜的味道就像他觸碰不到她的身體,作的無數個幻夢一樣讓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顫動,充滿了幸福與熱切。
真怕這又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幻夢,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從他懷裏溜走,他剛才沒有說笑,離了她,他真的連睡覺都不安穩,隻能在一個夢又一個夢中尋找她。
所以他隻能緊緊地擁抱著她,圈在她背後的一手製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可回避,不能躲藏。
“等,等,這裏是外麵,你……”靳長恭還剩一絲理智提醒道。
花公公放鬆了一下她,他專注而認真地看著她,然後一把抱起她,便飛向養生殿。
他一路抱著她回到寢宮,小嶽子與震南震北從一開始的驚疑到默默,一看到是花公公抱著陛下,都紛紛跪拜於地,不敢多看。
花公公直奔目的地寢室。他將靳長恭抱上床,再覆身壓了上去。
“很榮幸能聽到陛下能夠想奴才,所以今夜奴才會為您死而後已的……”花公公雙眸幽深,極盡溫柔地綣繾凝視刻骨。
昨晚他還在這裏思念著她獨自尋求慰籍,如今他能夠抱她,感受著她,觸碰著她……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額,她的眼角眉梢,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沒有遲疑靈巧地探了進去。
靳長恭一開始佯裝平靜,但漸漸一張小臉漸漸氤氳出緋紅,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卻沒有使勁。
她雙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心中頓時生出許多綺麗念想來。
花公公終於忍不住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陛下喜歡奴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