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八字須的中年男子並末懷疑,他似輕蔑地笑了一聲,道:“晚?小老兒倒是不覺得有多晚了,這不,妖主你不還沒有歇息嗎?”
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蔑視著她身邊的兩人男人。
“本妖主正要享用剛搶回來這個美男,哪裏有閑工夫聽你長篇大論,你特地跑來這裏,不會是想跟本妖尊敘舊吧,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毫不留情地話從內甩了出來。
“你……”毒宗的來者陽老聞言一臉便秘色,陰下眼睛,陰陽怪氣道:“不知道妖主在忙什麼呢?嗯?連區區露一麵的時間都沒有?算來這新擄來的美人估計是一個食髓的妖精,令妖主都無暇辦正事了吧?”
簡直太放肆了!一介女人若非宗主看得起來她,她就是一個任男人踐踏蹂躪的賤婦!竟敢在他麵前如此不知體統!
靳長恭看出他語氣中濃濃的鄙夷與厭惡,這般相見相厭的兩人何必在碰麵呢?莫非是毒宗的宗主有事情要交待赫連姬?
當靳長恭正在沉吟思考時,那被她忽略的玥玠突然扯開薄被,雙臂一攬,將靳長恭的頭壓低,難受地低頭吻上靳長恭因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唇。
青澀的吻卻帶著十足的熱情,他香軟的舌尖順著她雙唇間的空隙有些蠻橫地頂開貝齒鑽進她的小嘴,深深地探入,憑著男性的本能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津,掃弄著她膻口中每一處角落。
“唔……”她口中敏感的上顎粘膜被他的舌刺激的陣陣酥麻,渾身抑製不住的緊繃輕顫,口中逸出低吟,身體被壓迫地後仰,讓她隻能雙臂撐在他上方控製平衡。
此時玥玠仿佛著魔上癮一般癡纏著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吸吮、攪弄,交纏著她的舌,勾起她一身的情潮。
靳長恭知道他受不住了,想推開,但一想到外麵的人便轉念眸光一幽,便順從身體的欲念從骨子裏蔓延至血肉,從每一個毛孔中溢出,讓她不自主地攬上他的頸,貼近他火熱般的身軀。
他一向清涼的身體此刻也變得一片火熱,灼燙著她的肌膚卻是難以言語的舒服,由表及裏地燙熨著四肢百骸。
而同一個床上待著的雪無色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已經徹底呆住了。
就算不看,聽著那曖昧的聲音,外麵的人就知道裏麵已經開始打得火熱,都麵露尷尬,特別是那個來自毒宗的陽老,他咬著牙滿嘴低罵***惡心!
“赫連姬,宗主明兒個讓你去見他,小老兒話是帶到了,就看你是不是亦敢怠慢宗主!”他冷哼一聲,冷冷拂袖轉身便走了,似乎這個地方有病毒會傳染一般,迅速離開。
陽老都被氣走了,那些侍衛亦不敢再耽誤妖主的“正事”,便紛紛散退離開。
在等房間內的人都退散了,靳長恭被玥玠纏得渾身難受,而早已忍耐成龜的雪無色臉色難看地搶上來,巴拉開像美人蜘般纏人的玥玠,狠狠道:“陛下,我看他現在極需要一個女人,我立即派人去替他找一個女人來?”
剛才赫連姬不是說了嗎?此毒需要跟一個女人共度一夜春宵才能解,而身為男人的陛下自然是解不了他體內的淫毒,於是他端著擔憂的麵容,揣著黑暗的小人心思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