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連姬站立的位置正在他們側對麵,她除了一開始使勁地瞪著靳長恭,後來基本上全部的精神都是放在雪無色身上。
看他那般癡迷深情地看著靳長恭,眼中一黯,自嘲地勾了勾嘴唇。
回想起靳長恭之前說過的話,她不由得嗤笑:這就是現世報應嗎?讓她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一個心有所屬的人,這就是對她從前無情拋棄玩弄了那些男人的報應嗎?
“恭,困了。”玥玠重新將母蠱裝好,眨了眨有些幹澀的眼睛,虛弱似百合花般一笑。
而靳長恭也累了一宿,便順勢道:“嗯,明天還有事情要辦,一起睡吧。”
雪無色聞言一僵,他瞪大眼睛看著他們:“一、一起睡?”
靳長恭看他驚訝的表情,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是單純地蓋鋪蓋睡一張床,今天晚上就擠一擠吧,勉得橫生枝節。”
雪無色聞言訕笑一聲,媚眼含羞合:“那個,不好意思。”
他為剛才腦中驟然浮現的齷齪一幕產生期待而慚悔不已,默默垂下了腦袋。
這一夜,燭火漸熄,他們三個人很安靜地睡在一張床上。
置於赫連姬的話,誰管她呢。
要說赫連姬好歹一堂堂妖主,其臥房規格自然不容小覷,隨便說一樣,比如說她這一張金穿藤雕花涼床便是橫堅躺個七八人不成問題。
但是這麼寬的一張床,卻容不下靳長恭一個翻身。
靳長恭很不習慣地像夾心餅一樣被兩男夾在中間位置,動彈不得。
一開始分床時,她習慣睡裏麵,以前跟花公公睡的時候,都是她睡內,他睡外麵。
但由於雪無色與玥玠他們兩看相厭,她無賴隻有做這中間人。
要說玥玠的睡相是極好,不會打呼亂滾踢人磨牙,除了睡著睡著愛將腦袋朝她胸前拱,蜷縮在她懷裏這一點令人無語,而雪無色相反,睡相卻是極其不好,當然他也沒有打呼嚕磨牙的不良習慣,隻是他愛睡著睡著便整個人像膏藥一樣緊貼在她背後,手與腳並用將她牢牢地纏住。
原來算是秋深寒涼的天氣,竟在他們兩人的夾攻下令她熱出了汗。
不過好在她也是累極了,最後熱著熱著,抱著抱著還是睡著了。
翌日溫暖和煦的陽光爬滿窗欞,透過輕幕撒落一片斑點,靳長恭是被胸前的異樣觸感給驚醒的。
一開始靳長恭感覺自己平板胸前有一種癢癢想撓的感覺,她朦朧迷糊地睜開眼睛,竟看到一隻白嫩嫩,凝露玉脂般的手從她的內衫伸進,壓在她胸前上方一點。
當即她的睡意便清醒了幾分,再瞪眼一看,另一隻玉蔥般骨節分明的手從她背部,伸進她衣袍內,貼在她的柔軟腹部位。
而她就這樣,被兩人一前一後地牢牢圈抱著,占盡了便宜。
她此刻衣襟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與大片雪膚,腰間被人緊緊纏著,胸前挨著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這悲催的!她說她怎麼昨夜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一隻烏龜被人踩著呢!敢情是被兩隻妖精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