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下意識抱住她那條白花花的光潔大腿,愣直了眼睛,隻憑本能回道:“先脫褲子……你就不會跑了。”
說著,他眼睛一紅。
嘶……靳長恭瞪大眼睛,隻覺一股激烈得她腿軟的觸感從他唇舌間傳來,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看靳長恭難耐輕喘,臉頰緋紅的模樣,暗帝眼瞳沉沈幽墨,動嘴得愈發地勤快,直弄得靳長恭嬌喘籲籲,咬牙切齒。
果然靳淵柏那廝懂得多,暗帝回想他曾跟他教導:隻要你將她侍候好了,她一爽自然就不會拒絕你了。
看來果然如此,當暗帝正自鳴得意時,卻不防,靳長恭突地眸光凶光一逝,再度猝不及防的將暗帝整個人背仰飛射地踹下溫池中,她咬牙狠聲道:“上一次你膽敢設計寡人,這一次便輪到你被奸試試!”
說著,她就俯身衝下溫池水中,於是一場別開生麵的男與女激鬥,他們撕咬激烈,以最野獸、最暴力的房事上演了。
至於誰贏誰輸……
當夜,流光晚宴中,靳長恭換了一身黑錦寬鬆華衣進入前殿入席時,臉色微帶些不自然的緋紅,眾人隻當她泡溫泉太久,熏染上一層曖昧的溫度,並未多想。
難道聚在一起共襄用席,大家都很愉悅交談歡笑,但唯有靳長恭卻是一臉陰鬱地夾著一條肥粗的雞腿死命地撕咬著。
她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她絕不相信!
她威武的永樂帝,戰床上輸給了花公公就算了,這次竟還會輸給一個病秧子!嗚哇,這不科學!
男人跟女人,難道在這種事情上,天生就這麼不公平嗎?
晚宴過後,花公公本意是想留下“侍寢”,可惜靳長恭今夜吃得太“飽”了,於是唯有忍痛讓他先行回去處理城池修建被拖遝之事。
紅雅本早就一直在旁虎視眈眈,一聽聞“大公無私”的陛下竟爽快放人,立即一臉母老虎的凶悍模樣瞪著花公公,隨著準備張咬將人叼著就跑,看來這一段時間她一個人確實忙壞了,對於罪魁禍受花公公,她絕不再姑息!
見陛下笑眯眯,但神色堅定並沒有要挽留之意,花公公唯有“黯然”離場。
由於在宴上,跟他們鬧哄拚酒吃得有些太撐,靳長恭便摒退左右,顛著悠閑的步履遊於月庭之下消食,迎著徐徐清風,嗅著彌漫在空氣中那淺淡的桂花香氣,心神放鬆。
“陛下。”
清潤而迷離,清新如暖陽的聲音,伴隨著絲絲柔情於桂花樹下傳來。
靳長恭一回頭,便看到一簇簇,一團團鵝黃色桂花樹下,蓮謹之披著一身淡雅若素,如桂花仙般笑意吟吟地凝望著她,一雙溫潤清幽的雙眸述說著想念與情思。
靳長恭因他的真情流露而心中一動,亦勾唇一笑:“謹之,這麼晚了還不回府,再留之片刻,恐怕明日蓮丞相會跑來找寡人麻煩吧。”
蓮謹之如何聽不懂她的打趣之語,他帶著一身淺鬱的桂花香氣,難得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道:“謹之隻聽過這世上有臣怕君的,可從沒有聽過有君怕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