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國帝君亦沉凝著臉色:“寡人代表其它反對的幾國能夠問一問,署名讚議靳國入選此次名單的夏國,祈國,與蒼國,你們三位這是什麼意思?”
燼國帝君譏諷地挑眉:“靳國,嗤,真的是那個令人不齒作嘔,像溝渠的老鼠,死不斷氣的靳國嗎?”
濃濃壓抑的氣氛散出,令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渾濁而寒冷。
陽國,羅國,藍國帝君則保持適當的沉默,他們將視線投注向順位上排序頂端的那三位。
夏國帝君一雙漂亮的月芽兒笑眸,瞳仁冷凜似刀子般銳利:“寡人跟靳帝的關係,難道你們不清楚嗎?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問的呢?”
公議在殿一陣詭異的沉默與窒息。
祈國帝君,一張端正的娃娃臉,粉嫩的紅唇輕啟:“靳國本就有二等國的實力,雖然如今國資敗落,但至少底蘊尚在,比一般的三等國尤強幾分。”
所以說,就因為他靳國比其它三等國強些就選它?請問,祈帝你這是將其它拚命拚活變成二等國的國家,放在何處?
氣氛更恐怖了,有種滴水結冰,萬物枯萎,大地哀嚎的氣寂般的沉默。
蒼帝坐姿如酣醒的獵豹般優雅,他攏了攏身上的黑色鬥篷,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性感:“靳帝的確很有趣,寡人很想想會一會她,看她能夠走到哪一步。”
這三人完全不著調,甚至很敷衍的說辭,頓時令其它七國帝君神色不一,但一致的是,都黑了臉。
“三位帝君,我列強十國的練兵式並不是讓你們玩耍的遊戲,它是嚴肅而公平且公正的!”秦國帝君怒火在胸中翻騰,為他們三個的囂張跋扈。
而戴著一張黃金麵具,華麗而舉止堪稱貴族典範的夏國帝君,則粉紅秀美的又唇微勾,慢條斯理地說道:“難道秦國帝君是在質疑,寡人、祈帝與蒼帝,都是那種公私不分,假公濟私的人嗎?”
什麼質疑,你們分明就是!秦國帝君憤怒地將臉扭曲暴怒的獅子,但是他卻還不敢公然跟這三國公然叫囂,唯有用犀利的眼神來殺死他們。
“僅用幾個月,靳國的永樂帝便成功收服曾失去的半成附屬國,同時成功吸納魔窟、雪域,並與鳳國與風國三、二等國家締結聯盟,曾經堪輿的國資從負數成功逆轉為寬裕,這其中想必與財力雄厚的八歧塢聯姻有關,所以說,即使如今靳國即使本身尤孱弱,但誰又能說它沒有資格竟選呢?”一向溫和的晉帝微笑著出聲點明事實。
“荒謬!它靳國即使外援再強,隻要是靳長恭為帝,它靳國就是一腐爛的蛆蟲,選擇靳國入選候,簡直令人感到侮辱!”
吱!秦國帝君推椅倏然起身,眼視一一劃過那些仍舊明哲保身保持沉默的帝君,橫眉怒眼二話不說,便冷冷揮袍轉身,獨自率先離場。
見秦國帝君憤然離場,其它人相視一眼,一同看向頂端的三位帝君。
“既然古有規定,隻需三位以上十強國君署名同意,便能夠參與練兵式,那我等也無話可說。”青國帝君舉止僵硬地起身,卻保持著有禮地態度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