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頂層,葉伯好像是正在等自己。
剛見到麵前問了好,葉伯便說今天沒有打電話聯係到自己是他的不對。
可是。“這不是您的錯,他安排的事情,有沒有和您說,明明是他的不對!”
葉伯緘口,沒有言語,原本嚴肅的臉這個時候也淡淡笑著,笑的讓林彎彎覺得有些,不自然。
深呼吸一口氣,摸著這涼絲絲的風車木門,告訴自己,隻是吃自己的午餐而已,明天是周六,就不用再繼續了,真好!
林彎彎,你怕什麼,你要相信司禦墨是個好人。
說到‘好人’這個詞語,為什麼有想哭的情緒。
一個中午下來,果然是各種刁難,各種口水戰,真的不知道是吃飯還是來鬥嘴的。
幸好自己吃飯不是很誇張,司禦墨也是慢條斯理的,做不到食不言寢不語,但是也能慢悠悠地你一言我一語。
中途是見到司禦墨掛斷了好幾個電話,大概是什麼不想見的人吧。反正不管自己的事,也不想操心。
自己的好奇心大概已經別這些天被這個人磨平了,不在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情緒,而是多了事情最後恍然大悟的接受能力。
司禦墨有時候確實很讓自己驚喜。
他最後索性把手機丟進了抽屜裏,自己隻覺得司禦墨對這個電話很煩躁,然後自己更不敢說什麼了。
“有護照嗎?”
司禦墨冷不丁問著。
“有,問這個幹嘛?”
“自然是有用。”
“哦。”那你倒是說啊,自然有用,可是司禦墨有好像沒有要繼續闡釋說明的意思。“然後呢?”
司禦墨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後拿起紙巾擦嘴。
“會做飯嗎?”他又問道。
“會,不對,這又和做飯有什麼關係,真的是,我都糊塗了!”林彎彎也放下自己手裏的碗筷,學著他的樣子擦著嘴。
司禦墨伸手指了指自己辦公室的左邊,“那邊的房間會為你開一間廚房,你以後負責我的食物。”
“我?!”她覺得很荒唐好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醒酒湯還是不夠難喝是吧,還是自己本身就喜歡受虐,或者是,就是喜歡虐待我?!
“可以拒絕嗎?”弱弱的問了一句,盡管希望渺茫。
“可以。”司禦墨看著她,有些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
“真的?”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還有這個笑容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一般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真的。”司禦墨雙手十指交疊放到了桌子上,溫柔的笑,那種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沉溺了進去,不論這樣的他是真是假,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氣場強大一身淩然氣息的男人溫柔起來也很有獨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