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借酒澆愁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盡管這樣這樣愚蠢的事情人們總是樂此不疲。--似乎,對於愚蠢,是甘願一醉不醒裝作一無所知,然後明天太陽照常升起,自己渴望的就在那裏觸手可及。
南宮這個群人就是有事沒事就聚一聚,雖然打電話給司禦墨隻是象征性問問,畢竟這個人都不一定是在國內。
打了電話的南宮聽到一個“嗯”的回複,不禁笑了。
他覺得自己如果拿著紮樣的韌勁還有不要臉的氣質去追唐夢的話,絕對拿得下,但是最近心情不好,對於撩妹的事情暫且放一放。
況且自己也不打算放下架子這樣的事情。
“我們要等他嗎,這個人竟然嗯了一下,沒確認說來不來。”
“你就等等。”林亦風這個看起來文弱書生氣質儒雅的樣子你不會想象到他骨子裏的嗜酒癮,這樣淡淡說著,一邊給自己自斟自飲著。
也許他就是難過自己為什麼喝不醉吧。
南宮聳聳肩表示自己沒意見,但還是忍不住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今天老司機可能有些不對勁,我聽著聲音有些怪怪的,語氣就更不對了。”
“得了你,一個粗枝大葉的人在那裏裝情調和細膩,也不嫌害臊。”上官一邊玩著手遊一邊說著,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過頭,在小小的屏幕裏麵已經殺紅了眼,即使這樣也要奚落一番。
“哎,我下了飛機就給你們信兒了,知道我現在多餓嗎?早知道就不打電話給他了!”南宮有時候太像孩子,會把想說的話說出來,盡管很多的論斷和描述都挺讓人覺得搞笑,這樣難得的天真倒也可貴。
“怎麼,妞兒沒有泡到還沒吃飽就回來了?嘖嘖嘖......”說完這話正好一局結束,贏得太沒有意思,索性放下手機點起了一根煙抽著。
南宮冷哼一聲,沒有接著話說。畢竟,猜對了。
三個人用了大包廂,都不是什麼介意煙味的人,所以做什麼也不顧及,倒也隨意。
上官離開桌子旁邊的座椅,走到窗戶邊的沙發上,背靠著夜色陷進沙發裏,食指中指夾住煙蒂隨意又自然,身體坐起前傾,無名指把茶幾上的煙灰缸勾了過來,撣了撣煙灰,又恢複了剛剛的姿勢,大概是低頭看手機久了有些疲憊。
上官頭靠向後麵,嘴巴微微閉著,上揚噴出的慢慢在空中消散,隻是煙味不種,大概是又換了牌子。
南宮看著一個抽悶煙一個喝悶酒的人頓時覺得奇怪,這難過的應該是自己,怎麼這兩個人倒是顯得無限憂桑起來。
因為覺得自己心情不好,那個已婚男士自己都沒有叫,把他叫來是撒狗糧所以還是不帶踏進墳墓的男人比較好。
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的狀況,自己的做法還真是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