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心放下的時候,司禦墨連最基本的心裏防備也是卸下來的。
林彎彎伸手打在司禦墨肩膀上,稍微下了力道按摩。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了這樣的動作給他賠禮道歉,明明他說的是腦袋疼。
大概是自己習慣這樣的動作了,在家的時候給老爸按摩,在岑小柔家的時候是給小柔媽媽按摩,然後就是在公司,岑小柔知道自己有輕微的肩周炎,然後就是輪到她伺候自己了。
“不對,你說的是頭發疼。那就是腦袋咯。”
林彎彎自言自語著,“那我是按摩錯了,應該這樣!”
一邊說著,用手指當梳子給他弄好了後麵的一點點頭發,其實已經看不出什麼痕跡了,但是自己心裏總覺得那裏還是在翹著有些不舒服,所以還是擺弄一下比較好。
不得不說,司禦墨頭發短短的,剛剛還有些用力地抓住的時候,沒有仔細去感覺,原來他的發質還挺好的,烏黑濃密,不是有很多的老板都是這個年紀的時候有了這樣的成就就要和頭發的數量成反比,白掉的顏色成正比,掉落的數量成正比。
雖然不知道司禦墨有多麼多麼有錢,畢竟他的新聞也很少看,但是就是一個時光集團的話,也夠他吃幾輩子的了吧。
真是羨慕他以後的孩子。
不過,富二代應該都不是很幸福吧,畢竟隻有銅臭味的世界很難得才能聞得到花香。
林彎彎欣賞了幾眼他的頭發,然後順手整理了一下,雖然有些占便宜的樣子,但是也沒餘什麼留戀的感覺。
摸完頭發側身往邊上走了。
“ok,不疼了。”
司禦墨輕笑一聲,沒有計較。
她靠的距離不遠不近,然後還是決定走遠一點,看到吧台上的咖啡機,想看看有沒有咖啡豆。
“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
“我知道。”
“所以,一句謝謝就沒了?”司禦墨試探性問著,看著外麵沉下去的夜色,然後把視線落到了林彎彎的身上。
門鈴這個時候響了,林彎彎還沒有走到吧台,然後順便去開了門。
一邊走一邊說著,“不然呢,你還想要怎麼感謝?”
看著顯示器上穿著工作服的人,回頭問了一下司禦墨,“你又叫什麼人來嗎?”
酒店老板不會現在讓自己給房子交什麼費用吧?
司禦墨視線往桌子上看了一眼,她會意,然後開了門。
果然,隻是來清理垃圾的。
看著咖啡精美的外包裝,還有上麵木刻的泰語,林彎彎就覺得一定是什麼高大上的牌子了。
咖啡機的速度很快,熱水升騰的氤氳有一種回到了公司的錯覺,但是身上的睡袍又提醒自己這裏是自由的,雖然有一個半吊子的討債的。
端著兩杯咖啡,一杯放在司禦墨的麵前的鋼化玻璃上,她端著自己的碰撞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悶悶的,嚐了一下,味道很好。
隻是現在喝的時間不對,如果是上午的時候就可以了。
司禦墨不客氣直接拿起來,聞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
鼻子皺著的樣子很快就撫平了,“真夠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