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這位林小姐居然香消玉鄖了,燕懷涇如何肯善罷幹休。
“查清楚刺客的……”文天耀眉頭皺的緊緊的。
“大哥,這個時候哪裏去查刺客,如果能查燕懷涇早就查了,你這會得拿個主意,到底要和燕地如何?如果現在真的撕破臉,朝廷能不能擋住燕地的兵馬,您給個實話吧!”四皇子急道。
這話問的文天耀一陣沉默,半響才道:“韓廷現在擋不住燕地,或者表麵上看起來也算是旗鼓相當,但若是其他幾地跟著一起,怕是……”
這話說到這裏,文天耀沉默了下來,國中的情況,文天耀一清二楚,之所以對燕地步步忍讓,也是因為燕地的實力,幾乎和京中相平。
“那就是不能現在撕破臉了!”四皇子沉吟了一下道,“那這事就必我要給燕懷涇一個好的說法,否則燕懷涇那裏恐怕就過不了關,而燕地,聽聞基本上都是燕懷涇在主事的,如果大哥想不出好的理由,就把燕懷涇扣下吧!至少可以讓燕地有所顧忌!”
“扣下燕懷涇,那幾個怎麼辦?一並扣下?”文天耀煩燥的道。
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原本還在想著燕懷涇遇刺一事,想著要不要從衛月舞那邊入手,必竟從衛月舞那邊是最好入手的,可這會衛月舞也受了傷, 這會還昏迷不醒,又豈是能讓人問訓的時候。
“如果一並扣下,那幾地恐怕就不怎麼在乎這京中的世子了!”四皇子也知道其他幾位世子在他們地麵上的勢力,搖了搖頭道。
其他幾地不差兒子。
“如果不扣下,他們肯定會跑,而且還會一起全跑光,之後說不定就一起反了!”文天耀咬了咬牙道。
這話說的四皇子一陣沉默,一時間也是無能為力。
“父皇那邊怎麼說?”好半響,四皇子才道。
“父皇又病了!”文天耀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頭,長歎了一口氣。
皇上病了,所以這擔子又落到了文天耀的身上,文天耀覺得一陣子心累,是的,心很累。
這皇宮裏現在除了四皇子,他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周圍的人,如同塗皇後,如同太後娘娘,居然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為他考慮的,唇邊一絲苦笑,他這個太子果然當得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才會這麼憋屈。
屋內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忽然一個內侍在門外稟報道:“太子殿下,塗太師求見!”
“請!”文天耀定了定神,道。
“大哥,您先會一會太師,問問太師該當如何,我再去打聽一下,想想法子!”四皇子站起身來道。
“好,你小心一些!”文天耀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大哥放心,我會的!”四皇子點頭,然後和匆匆進來的塗太師對了一個照麵,恭敬的行了一禮便走了出來。
待得到了門外,站定在廊下,抬起頭,看著天上的陽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四皇子同樣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這會己是最危險的時候了,看起來不找自己的祖母不行了!
輕歎了一口氣,轉身大步往宮外走去。
既便不是很想見祖母的麵,但這個時候為了大哥,他也必須要去見一見……
書房內,塗太師和文天耀見過禮之後,也坐了下來,神色看起來倒不是很緊張。
“太師可是聽聞了燕王府的被刺事件才來的?”文天耀看著塗太師道。
“為臣正是聽聞了些事才來的,不知道殿下要如何?”塗太師恭敬的道。
“還能如何,盡量讓燕懷涇滿意!”文天耀苦笑道,神色黯然了下來,既然京中沒有和燕地對上的實力,就無所謂撕破臉。
這太子……真是當得無趣。
“太子要如何做才能使得燕懷涇滿意,太子可能賠一個活的女人給燕懷涇?”塗太師溫和的問道。
“人死了豈能複活!”文天耀搖了搖頭。
“既然不能讓燕懷涇的心上人複活,那太子就幫他找出凶手來吧!”塗太師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又換了一個方向提示道。
“找凶手?凶後不是都死了嗎?”文天耀無奈的道。
“所以說連凶手也找不到?”塗太師又問道。
文天耀點了點頭。
“沒有凶手,那就隻能說是朝廷有意要害燕王府了,或者目標不是行刺燕王府的兩位女主子,而是燕王世子,必竟當時燕王世子也是在的。”塗太師又說。
到這會依然保持著一副不慌不張的心態。
文天耀長出了一口氣,驀的站了起來,轉出自己的座位,衝著塗太師一揖到底:“還請太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