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兮突然站了起來,說道:“不玩了,我閃人。”拉了呂寧的手就走。
太子愕然!轉頭向呂太師和呂夫人看過去,說道:“這?”
呂太師吹了吹寫好的曲譜,說道:“雲兮孩子氣,太子不必和她一般見識。”
呂夫人柔聲道:“她昨天才到,一時半會離不開安逸!讓太子見笑了。”
太子摸了摸鼻子,心道:“這人都走了,我還能怎麼著?”
呂寧被她拉得飛一般出了抄手遊廊,到了轉回內院的垂花門處,突然停下來,對他說道:“你且等我一等。”
又轉身跑回呂太師的書房,說道:“爹爹借你的鼓一用。”不等呂太師答應,走過去把那直徑一米大小的戰鼓,連同鼓架抱了起來,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留下一地風中淩亂的太子和呂太師夫婦。
“……”太子,好想跟過去看看啊!
呂太師和呂夫人對視了一眼,看樣子,日後需要慢慢適應這種狀況了。
呂寧見顧雲兮抱著個戰鼓回來,駭笑道:“你這是幹什麼?”
顧雲兮道:“我教你音波功。快來、快來!”抱了鼓大步如飛往自己的院子裏走去。
呂寧一愣,喃喃地道:“教我音波功?”他記得前世顧雲兮仰天一長嘯,震殺數五萬禁軍,這功夫自己可以學?想起前世她英姿颯爽,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禁心生向往!
到了星月清風院,顧雲兮把戰鼓直接放到了湖中亭裏,把跟在身後的呂寧,推到石凳上坐好,說道:“聽好了!”伸手拿起鼓槌,閉上眼睛約十數息,突然揮起鼓槌往戰鼓上不輕不重敲了一下。
呂寧聽得全身一震,心口像是被重重擊了一下,說不出的心慌氣悶,惡心欲吐,臉色都變了。
顧雲兮道:“什麼感覺?”
“心慌、心悸、氣短、煩悶、惡心。”呂寧皺眉道。
“那你忍住了,我盡量輕一點!”顧雲兮說完,又輕輕敲了兩下。
鼓聲不大,可是這兩下,卻仿佛一下敲在了心口上,把體內心髒循環血液一下子就擠了出去,而另一下卻又猛地把才擠出去的血液給震了回去,兩下相激,血管暴裂,血液飛濺而出,眼前一陣陣發黑,心髒似乎瞬間被無形的手給抓住,透不過氣來,說不出的難受,隻覺再聽一下,必死無疑。
呂寧臉色唇青臉白,虛汗直冒!
顧雲兮放下鼓槌,拉起他的手給他輸了一股內力進去,道:“我隻敲這幾下給你聽,學這音波功你要是堵起來不聽,就學不到了。”
呂寧全身暖洋洋的,沒一會力氣才恢複,駭然道:“好厲害的鼓聲,我沒看到你用內力,為什麼這鼓一下一下,就像敲打落我的心髒裏?”
顧雲兮說道:“你專心聽著心跳,隻有二個規律,一是在心髒跳動的時候,心一跳,你就一槌棒敲下去,想像著是把跳躍起來心髒擊碎。或是跟著心髒跳動的規律,鼓聲隨著心髒而起,在心跳起來還沒有回位,你跟著就再敲一下,想成心跳起來你用鼓聲把它帶跳得更高,然後再一鍾把它擊碎;還有一種就是鼓聲隨著心跳而起,然後再利用鼓聲帶動心跳,或快或慢超出正常心跳,也可以殺人於無形。就是用鼓聲掌控這個人有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