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蛟龍大汗直流！憋屈無比地道：“確實不會，但是靈力來自五行，所以分類歸入五行中的木之力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我的是火之力，你剛才看到的。”
“那我的是什麼靈力？”顧雲兮來了興趣。
“你的，嗯！你的是內力。”
“噗”呂寧把嘴裏的羊肉噴出來了，然後若無其事地拿起水囊喝了幾口水。
“我的是內力？我還能用內力飛行……”
“這是輕功的極限！”玉蛟龍麵不改色地解釋道。
“我還能用內力把結丹期的金蛇打趴？”
“那是因為它不小心，一不小心就陰溝裏翻船了？”
“我知道了，我練的是內力，那修複龍脈關我毛事啊？本門門規誰能踏入修仙之途，誰修複龍脈。”
顧雲兮眉開眼笑，“這修複龍脈的事，等我以後收了小徒弟，小徒弟要是一不小心修了仙的話，再讓他幫你修複龍脈好了。”
“噗哧”呂寧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我去洗把臉。”站了起來，走往溪邊哈哈大笑起來。
玉蛟龍沒想到被顧雲兮繞回來反將一軍，噎得半死！隻好無奈地道：“你到底想幹嗎？說吧！”
“第一，你真的是我祖師爺嗎？第二，羊從那來的？第三，我練的是啥子靈力？”顧雲兮目不轉睛看著玉蛟龍，似乎要從他臉上找出什麼端倪來。
“咳咳，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不是祖師爺，我還能跟著你，教你煉功？”
顧雲兮想了想，感覺有理，於是繼續盯著他，聽他回答第二個問題。
“羊從那裏來的，有必要這麼較真嗎？你花銀子的時候，難道你還研究它是從那個礦山裏冶煉出來的嗎？”
好像也對！顧雲兮感覺怪怪的，於是不吭聲，繼續聽下一個問題。
“你練的當然是本門的靈力了，你是本門弟子，上萬年以來第一個能踏進仙途之人，不是本門的靈力，你怎麼可能修得成仙。”
這句話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顧雲兮懵逼了一下，然後慢慢地道：“羊從那裏來的？本門的靈力是什麼五行？”
“……”看來還是沒有把她湖弄過去啊！玉蛟龍皺眉扭嘴看著她，“一定要弄這麼清楚嗎？水至清則無魚啊！”
“人至賤則無敵！”顧雲兮對得異常工整。
呂寧站在溪邊抱樹笑彎了腰！
玉蛟龍笑咪咪地道：“好文彩！這是要考狀元嗎？”
“過獎了，我不用考，我可以走後門。”顧雲兮肅容道，“羊從那裏來的？本門的靈力是什麼五行？”
“這有外人在，不大方便說話啊！”玉蛟龍垂死掙紮。
“沒事，我是他內子，所以不算外人。”顧雲兮麵不改色地道。
“你今年才十三歲，你這臉皮怎麼練的？”玉蛟龍拚命轉移話題。
“羊從那裏來的？本門的靈力是什麼五行？”顧雲兮不淡定了，拳頭抓得關節都白了。
盡管知道她現在打不贏自己，玉蛟龍還是看得心驚膽戰的，一哆嗦全交待了：“空間裏養的，靈力當然是殺仙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