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夫人作恐慌之色,跪下說道:“太後娘娘所言自然是對的,隻是這個事情,臣婦並不清楚。不過既然是事關朝廷國庫,自然是交由皇處置。”
太後臉一黑,好你個奸狡婦人,居然把事情推得個一幹二淨。冷笑道:“呂夫人這是在指責哀家幹政嗎?”
呂夫人垂首道:“臣婦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太後盯著跪在地上的呂夫人,半天都沒有說話。
呂夫人一時間,想不明白為什麼太後突然插手朝政,按理說這銀子上不上繳,也用不著她出麵找自己來說事。難道僅僅是因為不喜歡皇後,不待見太子,所以才為難自己?
隻跪得兩膝都麻了,才聽到太後緩緩地道:“那位冬冬姑娘和她的師姐是什麼人?可曾婚配?”
呂夫人心中一凜,回道:“這兩個姑娘是小兒的朋友,隻是借住府上,平日裏都不大出所住的院子。臣婦並不曾過問,所以不是很清楚。”
太後目光如劍,落在呂夫人身上,說道:“那就寫信給呂公子問個清楚。我看老四就很喜歡那冬冬姑娘,要是沒有婚配的話,不妨就許給他。
至於她的師姐,既然已經和老五相處了一段時間,想必是很喜歡老五的,要是人長得跟冬冬姑娘差不多的相貌,那就由哀家作主許了老五吧!
兩個姑娘雖然出身不怎麼樣,但天家富有四海,也不要求什麼門當戶對。她們身手都不錯,天家重才,就許他們兩人正妃之位便是了。”
呂夫人強笑道:“這事恐怕由不得臣婦作主,太後娘娘的意思臣婦代為轉達兩位姑娘。”
呂夫人出了太後的宮殿,身上的裏衣都濕了!沒想到太後居然想,將冬冬和雲兮許配給四五皇子。這明顯是想分化掉太子的勢力,將太子孤立。
到了皇後的鳳儀宮,待遇好多了,連跪拜之禮都免掉。
皇後親熱地讓大宮女給她賜座奉茶。客套了足足一刻鍾,這才試探地道:“呂夫人,這冬冬姑娘和她的那位師姐,究竟誰跟太子感情好些?”
聽得呂夫人太陽穴突突跳過不停,看樣子兩位姑娘的桃花都開了啊!抿了一口茶,說道:“這個臣婦就不得而知了,那兩位姑娘住的是單獨的院子,太子和犬子雖然時常到兩位姑娘院子裏遊玩。但畢竟都是小輩們的交往,臣婦很少過問。”
皇後微微一笑,又道:“不知道那位冬冬的師姐又姓甚名誰?這長得跟冬冬相比如何?”
呂夫人勉強笑道:“長得挺標誌的,姓顧,名雲兮。不過這雲兮姑娘年紀比冬冬姑娘小,如今才一十三歲。”
皇後一怔,說道:“隻有一十三歲啊!我還以為她是師姐要比冬冬姑娘年紀大上些許的。”
呂夫人道:“沒有,比冬冬姑娘小上兩歲,這個師姐師妹按的是入門時間論的。”
皇後心道:“卻不知道元禎喜歡那一位多些,這個顧雲兮的年紀確實小了點,但是可以先成親,等及笄後再圓房也是可以的。讓其她側妃先生皇孫也就是了。”
她對冬冬心有餘悸,便有點偏向顧雲兮,想著這顧雲兮將四、五皇子都打了一頓,想必一定很是喜歡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