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南在外麵敲門,說道:“將軍可有牽動內傷,且讓安南把一下脈。”
月夜本來就想讓喬安南過來替傅青阮檢查一下的,聞言對飛雨道:“快起來,飛雨去開門。”
二女看了一眼傅青阮站了起來,飛雨去開門讓喬安南進來。
月夜抱了傅青阮放到床上,踏雲在外對擺好筆墨,等喬太醫開方子。
樓下傳來了喧鬧之聲,原來縣令接到報案說這裏發生了人命官司,領著捕頭公差過來了。
鄭離出麵處理事件,當縣令看了鄭離的令牌,聽到是女匪劫持當朝三皇子時,馬上二話不說就把兩具女屍抬走了,全程表現得恭恭敬敬,兢兢戰戰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問。
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人支持當朝三皇子,這件事三皇子不追究他的責任就偷笑了,那裏敢多言?在場的人一看這樣子,就知道他們不是等閑人了,看剛才傅青阮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再加上月夜通身的貴氣。定然是什麼王公貴族。
傅青阮果然因為剛才妄動內力,讓才穩定的內傷加重。喬太醫開了方子。踏雲拿著方子外出抓了藥回來煲。
聽到喬太醫說恐怕要休養上兩天,傅青阮心中煩暴臉色越加的難看了,身上的冷氣“嗖嗖”的放出來,房中的氣壓越來越底。
月夜忐忑不安,一臉緊張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臉色。
“把地圖拿過來。”傅青阮擰著眉,看來還是踏雲說得對,不必直接取道官道,看看有沒有什麼捷徑走。那怕是翻山越嶺。最多自己背著月夜走就是了,再說他也不是全然不行,牽手借力跑總行的。
想到這裏看了月夜一眼,月夜正把地圖找出來一轉身,看到她陰陰惻惻地看著自己,抖了抖,悻悻地道:“下次我把臉蒙了再出來,保管不拖累你。”
傅青阮啼笑喈非,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事不怪你,是踏雲飛雨保護不力。那些個女人自己來找你麻煩的,又不是你去惹他們。為什麼要害怕?”
月夜眨了眨眼睛,搞了半天原來沒生我的氣啊!嚇死寶寶了。說道:“我是斷然不會做對不起娘子的事的。”
傅青阮似笑非笑地接過他手中的地圖,說道:“先畫隻耳朵聽著,那天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月夜這下炸毛了,提聲道:“我說了不會做對不起的你事情,就不會。你可不能拿這個來開玩笑,聽著怪心寒的。”
傅青阮笑了笑,臉色總算是緩和了。月夜坐到她的身邊幫她看地圖,說道:“我們是不是改取近路趕過去?”
傅青阮心中一動,說道:“是,不如你們一起挑一條近道出來。看看誰挑的好?”
月夜笑嘻嘻地道:“我去過一次梁國,三年前,我們跟梁國談和過一次,不過沒成功。”
傅青阮看了看他,突然笑道:“要是那個時候你帶著我去,談不成我幫你打得到他同意和談為止。”
月夜哈哈大笑,摟著傅青阮的肩膀親了一下她的臉龐,說道:“現在我們也去打到他們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