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一個被木樁圍起來的茅草屋,隻是院子裏不同於其他人家養的各類家畜。而是擺著數不清的木頭架子。
架子上的筐內盛滿了各式各樣的草藥。
紅的、白的、褐的。
哪怕隻是遠遠站著都能聞見草藥那種醇厚刺鼻的味道。
諾!到了!醫館在那邊你們自便吧!梵音用手遮著臉指著那個小破屋,一隻腳向外邁著雙眼警惕地盯著那屋子的門。生怕有人從裏麵躥出來。
後麵一直盯著梵音的傑瑞斯看了一眼她奇怪的動作,一挑眉不著痕跡的擋在了梵音身後。
倒是一旁的德爾克德發現了傑瑞斯的小動作。
他張張嘴正想出言提醒卻被傑瑞斯一個眼刀塞了回去。
德爾克德在兩人之間掃了幾下,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於是一直為兄弟性取向而愁壞了頭的某人默默退開幾步,安心充當起了背景牆。
轉身欲走的梵音毫無意外“砰”地一聲撞在了傑瑞斯堅硬如鐵的腹部。
梵音捂著撞得生痛的鼻子,仰頭怒視一臉淡然的金發男子。
“你幹嘛!”
“著什麼急走,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醫館,萬一你騙我呢!”傑瑞斯勾唇冷笑,一臉我早看透你的表情。
梵音氣的一口氣硬是沒上的來,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深吸幾口氣壓下想要撕了眼前之人的衝動,極力壓低聲音道:“你鼻子上那兩個洞是用來喘氣的嗎!滿院子的草藥你看不見嗎!趕緊讓開!我今下午還有事呢!”說著把手放在麵前擋著的傑瑞斯的肚子上準備靠蠻力推開他。
軟綿綿的掌心隔著一層薄薄的麻質短衫將其熱度一點不剩的傳了過去,傑瑞斯隻覺的和少女掌心接觸的地方有一團小小的電流從裏麵嗖的穿過,電的人渾身酥麻。
他腹部一緊,心髒頓時亂了幾拍。白淨細嫩的耳根莫名就紅了,在陽光下格外的粉嫩誘人。
背景牆德爾克德眼尖的發現傑瑞斯的異狀忍不住低咳幾聲掩飾自己壓不住的笑意。
傑瑞斯麵色難得發窘,他警告的掃了一眼一旁幸災樂禍的夥伴。這才壓下那種奇怪的感覺,低頭俯視著身下一臉苦大仇深的少女,眸底閃過一絲奇異,麵上卻仍冷著說道。
“你這麼著急走…難不成這裏是家黑店。不行你留在這裏要等我兄弟治好了才行。”
梵音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神啊,快來一道閃電劈死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吧!!!
閃電沒等來,梵音倒是聽到屋裏傳來一陣走動的聲響。大概是杜淳聽到外麵有說話的聲音趕了出來。
梵音心裏貓爪子撓似的,看著堵在身前厚實的肉牆。又推了幾下愣是沒推動。
這才泄了口氣,無力的說道:“我跟這醫館的主人有仇!我曾經把他的寶貝醫書偷出來烤土豆吃,他要再看見我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傑瑞斯挑挑眉,一臉的不信任。
見狀梵音深吸一口氣,臉色一沉。
看來隻好祭出殺手鐧了!
“看暗器!”梵音大吼一聲,原本手心裏攥著的的鵝軟石衝著傑瑞斯的臉就直直的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