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你為何擊傷黃石缸?”
在七玄穀執法堂當中,一位執法長老就質問楊定,因為黃石缸可是有點背景的修仙世家公子,而楊定隻不過是世俗當中的一位家族子弟而已。
楊定看了看四周,靜靜看了一眼已經接受治療的黃石缸,好像是恢複了一些,道:“是他先挑事在先,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楊定一臉輕鬆的說道。
“哼,楊定你休要狡辯,明明是你打傷了黃石缸,不顧同門輕易、師兄手足。”
楊定聽著執事長老的質問,心中冷笑,絲毫不懼:“長老這樣說話就錯了吧,一個月前黃師兄將我差點打死,宗門連過問都沒有過問,而今天黃師兄卻不對在先,還如此偏袒。”
“楊定你在說什麼,哼,上一次是你與黃石缸切磋而已,你修煉不精活該被打成重傷,沒被打死已經算是好的了。”那名長老很明顯就是在故意偏向黃石缸。
“那我這一次也是與黃師兄切磋,不過這一次是他學藝不精。”
聽到了執事長老這樣的話,楊定心中生出一個冷意,不卑不亢道。
如此宗門、如此待我、心生寒冷。
而此刻一到聲音打斷,製止,隱隱有以他為尊的氣勢,威壓喝然:“算了,同門師兄弟切磋而已,各位長老需要如此小題大做嗎?還是趕緊查清楚剛剛是誰在那裏釋放了劍意,或者是領悟的劍意。”
眾位弟子、還是數名長老,聽到了這聲音,立即臉色一變,望向此人。
此人竟然是七玄穀黑燕白袍,姓燕,名白袍,乃是核心弟子,在穀中地位僅次於長老,是弟子當中最為傑出的代表之一,實力早早的已經是練體巔峰。
“白袍說得對,同輩切磋而已,現在最要緊的是查清楚剛剛是誰領悟了劍意。”
“……”
“對對,我們不能把主要的事情忘記了。”
一下子,眾位長老和弟子都將心思放在了到底是誰是什麼人,領悟了劍意或者是釋放劍意,那裏可是外門弟子的區域,別說是先天高手了,就是煉體期七層以上的弟子都沒有幾個。
絕對不可能有人能領悟至高的大道劍意。
“南宮燕然師妹,不知道你趕到那裏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燕白袍看到了南宮燕然,因為現在南宮燕然已經是內門弟子,所以燕白袍還是認識南宮燕然。
“這……這個我就不知道,當時我感到哪裏的時候,就隻看到了楊定師弟和幾位其他師弟。”
燕白袍聽著南宮燕然的話,立即轉頭看向楊定,仔細的打量著楊定,發現楊定竟然有一絲不一樣的地方,全身筆直,如同一柄還未成形的劍胚,隱隱的已經有了一絲氣勢。
“原來最先趕到那裏的是楊定師弟啊。”燕白袍很有禮儀,上前一步,平輩對待楊定道:“不知道楊定師弟有沒有在那裏發現什麼其他的人,或者是看到了是誰領悟了劍意?”
楊定拱了拱手,對燕白袍有一絲好感,輕語道:“我是第一個在哪裏的,當時我隻是在修煉劍訣,並沒有看到什麼其他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
楊定這是實話實說,一個人靜靜的在哪裏舞劍,悟通劍道至理,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
眾人聽到了楊定的話。
都不由的嘲笑,甚至有人不加掩飾的小聲議論。
“這廢物的話,是不是在說是他在哪裏修煉,還領悟了劍意?嗬嗬……真是可笑,一個煉體期兩三層的廢物垃圾,這輩子永遠也別想領悟至高劍意。”
“這廢物竟然說他第一個在哪裏,而且還修煉劍訣,我沒有聽錯吧,他在修煉劍訣,太清十八式也是劍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少人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