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變成文盲,在妖界兩手抓瞎。
“是是是,夫人最大,夫人的話便是天大的事情。”作揖的手放了開,伸出左手拽過她,連帶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右手抄過信件來“來來來,夫人請看這句,今日我們便先學了這句來可好。”
正是他方才手指指著的句子。
“準了!”
他笑著,收緊攬住她的手,狠狠的抱了個滿懷“白沐說,人皇對於我的‘死’心懷愧疚,特意命他追查事情的原尾,並且許了百善堂的堂主暗中哀悼‘我’。”
聽說自己死了還被人哀悼,而不生氣之人隻怕也隻有南子離一人了。他也真是好心態,南堂主死了,副堂主白沐自然而然的便接任堂主之位。人皇又是許了百善堂追查事情原委的重任,對百善堂來說,對他們來說甚至對人界與妖界來說,不得不算的上是好事一樁。
她相信以白沐的聰明才智,這三十萬兵刃之事,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歸於平靜。
“確實是一件好事,大好事。”
“那是自然。今日也是收到了你兄長上官琪的來信,他們已是收到了我們所送來的兵刃,現下以分發給了眾人。上官兄還詢問了你的消息。”
“兄長說了什麼?”
“他問你還安好麼,可是睡得好,吃的好,有何煩心事沒有。”唇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著。溫熱的氣息鑽入她的耳中,暖著她的心“我回信,說你在我身邊一切安好。”
“兄長他怎樣了?”
“他也好的很,倒是他手下的一位將軍不那般的好了。據說是害了病,至於害的什麼病,聽聞是醫也醫不好的相思病,已是相思入骨唯有一劑藥可救,至於救不救,怎麼救可全然要看夫人的了。”
兄長手下的將軍害了相思病與她何幹?她可不記得她有認識個什麼將軍,若說是認識,也隻有自家兄長了,莫不是她的風采暗中吸引了誰,害的何人茶飯不思了,那倒是要罪孽了。
見她一臉的不解,南子離便是知她又想歪了去,攬住她腰身的手猛的收緊了些,叫她回過了神來“我家夫人雖是風華絕代,可這次怕是要叫你失望的很了。”
腰間收緊的感覺,和他的話中有話,叫她臉上紅了一紅,倒是向她自大了般。可卻也是事實,她本就是一風華絕代的佳人“莫不是那般,倒是哪般去了?”
“這將軍名為飛豹,英勇的很。”
“飛豹......”這名字熟稔的很,似是在那裏聽說過,卻也記得不清楚。
“便是在兩界山中向著嗚嗚嗚表白的飛豹將軍,此番聽說我們回返妖界要經過邊界城。便求了你哥哥要見上嗚嗚嗚一見,好聊表自己的相思意。”
原來是這般,倒也是件好事不假。畢竟跟在他們身邊對嗚嗚嗚而言,也不是什麼良久之策,倒是尋了個好的去處叫它安身好上許多。飛豹既屬意於它許久,將來定是會用心待它,卻也算的上是個好的去處。
他將唇湊到她的耳旁,輕吻著她的耳垂“夫人意下如何,是嫁與不嫁。”
耳畔傳來細癢的感覺,叫她向前躲去。卻又被他的大手圈了回來,緊緊的抱著,貪婪的呼吸著獨屬於她的馨香。
“什麼嫁與不嫁,全然要聽了嗚嗚嗚的意思。”
“隻怕是要叫那飛豹將軍傷心了。”嗚嗚嗚那小東西眼中隻有這自家主人,哪裏還容得下他人分毫。子語這般說,便注定了飛豹隻得傷心結局“為夫瞧著飛豹將軍好的很,不若則個好日子將嗚嗚嗚嫁出去罷了,一則圓了癡情人,二則也算得上親上加親。”
被他抱在懷中,抱的緊。即便是在秋季的涼爽的夜裏,身上也是微微的熱了起來,隻是不知這熱是身上熱些還是心中更熱些來。
“難得見你為他人求了婚事,怎的好好的王爺欲要改行做了紅娘不成?”
“紅娘也是不錯,幫人解了相思之苦,怎的看來都算是一個好營生。夫人你說是與不是?為夫也隻是瞧著飛豹將軍茶飯不思的可憐,勾起我無限相思意來,特求上情一求。”
上官子語的臉,已是紅的可以煮熟一枚雞蛋。卻也強裝著鎮靜開口“你哪裏來的無限相思意,為妻不是就在你的身邊。”
“子語......”他環住她的手鬆了開,上官子語剛是鬆了口氣,下一秒便覺得身子騰空而起,換了個方向麵朝他而坐。
星目中滿是柔情蜜意,深達心底。
“離開你一秒都叫為夫相思至極,你說這是不是無限相思意?”反問的話竟叫她百口莫辯,眸中的情誼濃的再也化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