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有絲妃麵如土色,她不停的揪著自己的衣袖。裴澈早就發現她的表情不正常了,隻是看她沒有自己招的意思,就再嚇她一嚇。”
“絲妃,你昨晚去哪了?我去你院子找你,下人說你出去了,那麼晚去哪閑逛了?”裴澈玩味的看著她。
絲妃慌亂的說:“臣妾,臣妾昨天晚上去看染妹妹了,才與王爺錯過了,臣妾失禮了。”
裴澈接著說:“是嘛,那就奇怪了,我昨晚明明去的是染妃的院子,卻並沒有看到你來啊?”
絲妃一陣慌亂,顫聲說:“臣妾,昨天走到染妹妹的院子,怕打擾她休息,隻在外麵看了一眼,並沒有進去。”
裴澈突然一瞪眼睛,厲聲說:“你還不老實交代!說!你昨晚是不是去過柴房?後山的火是不是你放的!今日,你要是不說清楚明白,我不光要了你的命,你們全家都會因你而遭殃,不要以為你父親是股肱大臣,這裏是皇家,你思慮清楚了!”
裴澈的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似乎不是在詢問她,那種王者的霸氣彌漫了整個空氣。
果然絲妃再也裝不下去,瞬間癱軟在地上,身上噤若寒蟬不住的顫抖。臣妾,臣妾隻想為王爺分憂。”
裴澈接著她的話說:“分憂?我看是嫉妒吧?我聽說前一日沈晏昭去了染妃院子,兩人相談甚為投機,你是怕嘉妃和染妃聯手爭寵,倒時候你便無出頭之日了,所以才打算除掉嘉妃,是也不是?”
絲妃黯然的說:“誰不想得到丈夫全部的愛,我隻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裴澈嘲笑道:“可憐?我看是可恨!一個可恨惡毒的蛇蠍女人!哦不,是惡毒的蛇蠍美人!沒想到你一張貌美如花的麵具下卻是如此肮髒不堪的嘴臉。”
這時,小荷扶著染妃緩緩走了過來,染妃看到裴澈,臉上掛著虛弱的笑,然後斷斷續續的說:“王爺,臣妾...聽聞昨日..臣妾小產之事冤枉了蘇姐姐,今日又聽聞王爺審問絲妃姐姐。不知王爺可有證據?不要昨日冤枉了一個,今日又冤枉了另一個,那樣王府人人自危,還怎麼過日子?”
裴澈抬起腳把絲妃踢倒,怒道:“賤人!你自己說!”
絲妃淚流滿麵,瘋瘋癲癲的說:“王爺,我初入王府那天,你說我是你的掌中寶,誰都不會欺負我。而今才短短幾年,就變成了賤人嗎?哈哈哈”
裴澈氣憤的說:“如果你不是一個害人的毒婦,我又怎會虧待與你?你不說是不是?好!小荷說!”
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小荷,小荷撒開扶住染妃的手,走上前來,指著絲妃說:“絲王妃姐姐,真是對不起了。”於是便說出了絲妃下毒的事情。
原來,前一日嘉妃曾來探望染妃,染妃當時剛剛知道父親被押大牢的消息,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嘉妃來了。
染妃試探的開口說了需要幫助的請求,本來怕嘉妃拒絕,沒想到嘉妃不但沒有拒絕,還應承了下來。染妃很是高興,便吃了許多嘉妃做的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