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晏昭聽到胡子成的話以後,向後退了幾步癱坐在床前,原來裴澈去邊關真的是陰謀,原來這一切都是胡子成高的鬼,此刻沈晏昭恨極了眼前的男人,比任何時候都要厭惡。
“胡子成,亦洋可是你的親兄弟啊,你怎能如此待他呢?”不忍的語句從沈晏昭的嘴裏說出。
“親兄弟,親兄弟又如何,從小到大所有的人都覺得裴澈比我聰明,比我強,就連父皇也是如此,”胡子成侃侃說到。
聽到胡子成如此無禮的說辭讓沈晏昭很是懊悔不已,裴澈待他情深義重,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他,這是何道理啊。
“蘇蘇你知道嗎?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都是裴澈,是他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是他讓我無法得到你的愛,都是他裴澈,我恨他,所以,我要殺了他,隻有那樣,你才能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說話的胡子成眼神裏充滿了恨意,充滿了對全世界的不滿。
“胡子成,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不喲自欺欺人了好嗎?我是裴澈的妻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又何苦這樣逼迫我呢?”沈晏昭對事情的進展很是想象不到。
胡子成此刻的表情依然冷漠,他才不會去管究竟是誰的錯,隻是此刻他要得到沈晏昭,他要讓裴澈生不如死。
還在想什麼的沈晏昭沒有將心思放在胡子成的身上,而胡子成突然將其抱在懷裏,低頭吻了上去。
沈晏昭反應過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胡子成,一邊推著一邊叫嚷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躲在角落裏的江連晨聽到了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她似乎對那個聲音很熟悉一般,似乎在哪裏聽過。
一旁守在門外的宮女太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蘇蘇?是沈晏昭的聲音,”江連晨想到了那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房間裏關押的王妃就是沈晏昭,這樣的答案讓江連晨很是搓手不及。
沈晏昭的聲音依然叫嚷著,江連晨管不了那麼多,穿過人群跑到那所房間門口,一腳揣開了房門。
一旁的下人們根本就來不及將其攔下,江連晨便已經闖了進去,隻是眼前的一幕讓江連晨剛加的想象不到。
胡子成也被突然的開門聲停止了動作,轉身便看見江連晨直挺挺的站在那裏,該死的女人,攪了自己的好事。
沈晏昭則呈現那樣一副狀態,雙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衣服,臉上依然存留著不安的神情,雖然胡子成對她進行強迫,但是由於沈晏昭死都不肯撒手的舉動,也造成了胡子成進攻起來比較困難。
“大膽,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不想活啦,”胡子成衝著江連晨發怒著,似乎把所有的罪責都怪罪在她的身上一般。
沈晏昭趁著胡子成不注意自己的時候,匆匆逃離了出去,她要離開,必須離開,因為她要找到裴澈,告訴他胡子成的陰謀。
此刻的胡子成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就連沈晏昭的逃跑也讓他沒有啦任何的行動。
看著眼前的江連晨,胡子成滿臉的憤怒,也許是因為她懷裏自己的好事,也許是因為裴澈的原因,總之江連晨此刻就是胡子成最惱羞成怒的附屬品。
其實就在沈晏昭說起裴澈的時候胡子成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想法,隻是對於裴澈的報複,他才會堅持對沈晏昭侵犯者,雖然最後還是沒能得逞。
胡子成逐步走到江連晨的麵前,伸出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麵,一副要將她掐死一樣的神態。
“為什麼你會出現,為什麼會是你破壞了我的好事,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胡子成惡狠狠的說道。
“咳咳咳,皇上,臣妾的命在進宮的那天就已經是皇上你的了,要殺要剮隨便皇上,但是臣妾想讓皇上知道,臣妾對皇上絕無二心啊,皇上,”江連晨含淚說道。
而這些話似乎改變了胡子成的想法,他將江連晨甩在了地上,眼中的憤怒也消退了不少。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原來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自己最厭煩的女人江連晨。
沈晏昭的逃離她必定會去找裴澈的,也會將自己的陰謀告知裴澈,這一切都是胡子成想象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