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據探子回報,裴澈命大,已經醒了過來,隻是傷勢似乎還很嚴重,”太仆口口聲聲說道。
聽到太仆的說辭,胡子成眼中的怒氣呈現出來,恨恨的將手中的茶杯丟到了太仆的麵前說道“混賬,什麼叫傷勢還很嚴重啊,你不是告訴朕,他裴澈必死無疑嗎啊?現在又說傷勢很嚴重,你的話那句才是朕應該聽得。”
見皇上發怒,太仆趕緊雙腿跪在了地上“臣有罪,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饒命,你的狗命朕才懶得要呢?滾,快滾出去,”胡子成大發雷霆。
此刻還有什麼能比保住性命還要重要的呢?太仆不敢有所耽擱,起身便奪門而出。
“廢物,一群廢物,”胡子成大罵道。
裴澈沒有死,而且還好好的活著,胡子成突然覺得自己心理的負擔不那麼重了,反而輕鬆了許多。
其實裴澈的生死對於胡子成來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他連皇位都已經不在乎了,更何況是其他呢?
“皇後娘娘駕到。”
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胡子成將自己的情緒收了起來,他很是奇怪,哪裏都會有皇後的影子。
“皇上,怎麼了這是,是誰有惹我的皇上生氣了,”皇後走到胡子成的身邊說道。
胡子成此刻似乎沒有要與這個女人打情罵俏的心思,眼睛瞄了一下站在不遠處的布德全,他知道,皇後肯定是他招來的。
“朕沒事,皇後不必擔心。”胡子成雖說和皇後說這話,眼睛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布德全一下。
“皇上莫要生氣啊,氣壞了身子就不值得了啊,”皇後深處嬌小的手掌在胡子成的胸口上撫慰著。
胡子成突然狠狠一巴掌落在了桌麵上,上麵的東西跟著蹦了兩下,又靜靜地回到了原位。
“布德全,你可知罪?”胡子成突然將目標轉向布德全說道。
布德全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什麼,才會讓皇上如此的怒火衝天。
“奴才,奴才知錯皇上。”
“知錯,說錯在哪裏,”胡子成問道。
布德全怎麼會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呢?坦白知錯是不想受皮肉之苦,現在皇上問自己錯在哪裏,那該要如何回答呢?
“混賬東西,說,是不是你告訴皇後,朕在生氣啊。”
這樣的說辭讓坐在胡子成身邊的皇後也為之一驚,原來皇上衝著布德全發脾氣,全是因為自己呢?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布德全連連叩首。
“皇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妾身惹皇上生氣了,”皇後很會找準時機,更懂得如何應對。
“皇後,你坐下,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朕是不想你擔心,每次朕一發脾氣,皇後都會及時出現,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今天才知道,都是這個奴才從中作梗,”胡子成惡狠狠的說道。
“皇上,莫要怪罪布公公了,是妾身讓他這樣做的,妾身想要隨時隨客都要知道皇上的心情,皇上高興妾身就高興,皇上不爽快妾身也會不爽快的,”皇後撒嬌著說道。
她很清楚,皇上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他氣得隻不過是剛才太仆的那一番話而已。
“布公公,皇上不降罪於你,你還不趕快滾出去,”皇後明著是在訓斥布德全,實則是在幫他。
“是,奴才滾出去,奴才這就滾出去。”
看著布德全出去,胡子成心中的火氣也發泄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身邊的皇後,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皇後,朕現在連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朕現在隻有皇後你了,”胡子成慚愧的說道。
“皇上,妾身願意傾聽皇上的不愉快,而且妾身肯定會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著,”皇後依偎在胡子成的懷裏說道。
胡子成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恐怕也隻有皇後願意傾聽自己那些所謂的心理話了吧。
“皇後啊,朕心理很苦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心感,至於他來自何處,朕也無從知曉著,”胡子成無奈的搖了搖頭。
“皇上,能不能讓妾身幫皇上分析分析呢?”皇後說道。
“皇後能幫朕分析出來嗎?”
“讓妾身試試,但是呢?皇上不管妾身說什麼皇上都不許生氣好嗎?”皇後很聰明,必須將自身的安全先有所保障才行。
“嗯,好,朕不生氣就是,皇後但說無妨。”
得到了皇上的肯定,皇後起開胡子成的懷裏說道“皇上的心理不舒服是因為兩個原因,而且這兩個原因就是來自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