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如膠似漆的兩個人,卻在片刻的時間變得這麼不入對方的眼睛,這算什麼,算是已經厭煩了嗎?
沈晏昭擦拭眼淚,狠狠地看了一眼與自己相對立的裴澈,轉身便跑了出去。
留下來還能做什麼,與其爭吵還不如選擇離開,最起碼離開能夠讓兩個人都冷靜冷靜。
“夫人,這是給四爺準備的衣服,”霜兒抱著之前沈晏昭讓自己準備給裴澈的衣服,想趁這個時候給四爺送過去呢,卻看見夫人從營帳裏跑了出來。
說話的霜兒無意間發現了沈晏昭眼睛裏的淚光,站在那裏的霜兒有些緊張起來。
“夫人,你,你怎麼了,夫人你怎麼哭了,”霜兒騰出一隻手準備去安慰沈晏昭。
“沒事,霜兒,我有事現在要離開了,你留在這裏照顧四爺吧,我和小科先回府上了,”沈晏昭留下這一番話,便和小科坐上馬車離開了。
發現事情有一些嚴重的霜兒趕緊跑去裴澈的營帳內,想讓四爺去挽回已經離開的沈晏昭。
“四爺,四爺不好了夫人她要回去了,”霜兒一邊跑進來一邊大聲說道,神情很是焦急。
而裴澈站在那裏,由於剛才抱著沈晏昭的時候,傷口已經有些碰撞了,加上剛才他一動氣,胸前的血跡已經濕透了包裹著的紗布。
“啊,四爺你怎麼了,四爺,快來人啊,”叫嚷著的霜兒趕緊上前去攙扶已經開藥站不住的裴澈。
而沈晏昭離開的事情似乎已經成為了定局,夫人的離開,四爺的傷勢加重,這一切事情似乎發生的太過迅速了。
聽到四爺帳內的叫聲,軍醫很快來到此處,隻見他精心的幫著裴澈包紮著傷口。
而霜兒趁這個時候,跑去了皇姑母朗寰的營帳內,皇姑母和沈晏昭一向關係親密,沈晏昭的離開她或許能幫上什麼忙才是。
“皇姑母,皇姑母,”霜兒焦急的叫嚷著。
而這樣慌張的表現在笛婭公主看來似乎很不和規矩。
“怎麼了,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蘇蘇平常就是這麼管教你的嗎?”笛婭公主的成見似乎與沈晏昭有這分割的關係才是。
笛婭公主的訓斥讓霜兒很是無奈,隻見霜兒跪在地上說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霜兒無意冒犯公主的。”
“怎麼了這是,吵吵鬧鬧的,”此時皇姑母從內帳裏麵走出來問道。
“母親, 這丫鬟太不懂規矩了,進來就大呼小叫的,也不知道蘇蘇平時是怎麼教育她的,”笛婭公主信誓旦旦的說道。
對於笛婭公主的說辭,霜兒自知自己不敢有任何的叛逆,隻能任由笛婭公主訓斥著。
“好了,笛婭你先回去好了,這裏交給我好了,”皇姑母替霜兒解圍說道。
隻見笛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霜兒說道“任你命大,有皇姑母為你說情,不然本公主定饒好好替你們家主子管教管教你才是,”說完便轉身走出了營帳。
跪在地上的霜兒不敢誘人的不從,心裏的委屈加上沈晏昭的離開一起湧上來、了心頭。
“好了,你起來吧,怎麼了,慌裏慌張的,”皇姑母開口赦免著霜兒說道。
得到了皇姑母的庇佑,霜兒抬起頭哭訴的說道“皇姑母,女婢該死,奴婢冒犯了公主和皇姑母,還請皇姑母恕罪,”說著話便連連向皇姑母扣了幾個響頭。
“好了,丫頭,老身都說了你快起來吧,老身恕你無罪啊,快起來,說說,發生什麼事了。”皇姑母一臉的慈祥說道。
“皇姑母,夫人和四爺不知發生什麼;了,夫人在剛才已經回城內的王府了,而四爺現在傷勢也變得更加嚴重了,”霜兒依然跪在那裏,心中的焦慮似乎沒有一丁點的好轉。
聽到霜兒的說辭,皇姑母土壤碳站了起來,“什麼?蘇蘇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鬧成這樣了呢?”皇姑母滿心都是緊張起來。
“霜兒不知道,可是就在剛才,夫人留下霜兒,自己卻離開了,”霜兒繼續解說著。
皇姑母的臉上充滿了疑惑,隻是既然人已經離開了,那她也沒有辦法了,現在隻有去看看裴澈的傷勢了。
“走,帶老身先去看看亦洋,”皇姑母吩咐著說道。
聽到吩咐,霜兒不uganda有所怠慢,趕緊起身上前攙扶這皇姑母,便向裴澈的帳內走了過去。
從皇姑母營帳走出去的笛婭公主也得到了裴澈傷勢加重的消息,第一時間也趕往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