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整個遠竹林都尋遍了,就是沒有發現盼兒姑娘的下落,隻找到這些碎衣布片。”馬夫開口欲解烈焰姑娘心中疑惑。
可他怎能看的出來,此刻烈焰恨不能聽到沈晏昭已經死去的消息,方可解心頭隻恨。
裴澈心情低落,概念股沒有任何心情與烈焰多說什麼,看見廣深等一幹人馬已經準備出發,裴澈無奈,隻能上戰馬,付往邊疆陣地。
“四爺,我們要啟程嗎?”廣深看見裴澈一臉愁容,開口問道。
聞言,裴澈不舍的看向遠竹林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艾葭草,整個叢林都找遍了也沒有盼兒姑娘的消息。
自己的行蹤已經被外人知曉,倘若再不迅速離開此地,如若匈奴前後攻擊,這裏地勢微薄,一定會亂了陣腳。
“出發,我相信盼兒一定不會有事的。”裴澈痛下狠心之後,狠狠在馬背上打了一鞭“駕......。”
看著四爺遠去的背影,廣深下令“眾將士,出發。”
烈焰自行上了馬車,空空一人的馬車上自然是寬敞不少,烈焰竊喜,沈晏昭失蹤,天助我也。
“沈晏昭,你還真是無福,這麼快就失蹤了,這豈不是上天眷顧,四爺不會屬於你的。”烈焰心狠,在馬車上自言自語。
裴澈奔向前方,隻希望款素的奔跑能夠讓自己的內心安慰下來,沒有沈晏昭的陪同,他頓時發現自己對沈晏昭的依賴。
與其說自己不能沒有沈晏昭的陪伴,不能沒有她的協助,還不如說自己整個人,已經無法想象,失去她,究竟會是怎樣的結果。
幹淨優雅的房間內,沈晏昭雙手雙腳被綁,躺在床榻上麵,看上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究竟是什麼人挾持了自己,沈晏昭也理不清頭緒。
陛下,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理?”一個人俯首撐腰畢恭畢敬討問著一臉尊容的男子,更稱其為陛下。
陛下?何方聖神?
聽著尚書令的文化,被稱為陛下的男子,抿嘴笑著說道“處理,尚書令大人,你覺得此女子應該怎樣處置呢?”
得到陛下的準許,尚書令堅定且迫切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陛下,臣以為,應該懸掛在城牆外暴曬,遠竹國連戰我軍數次,這次也讓他們看看,我匈奴人的厲害。”
尚書令的提議讓陛下不由失聲大笑“哈哈哈,尚書令,沒想到你也這樣痛恨遠竹國呢?”
聞言,尚書令自是懇切“陛下,微臣身在匈奴,當然憎恨遠竹國,恨不能將遠竹國所有人都碎屍萬段才解恨。”
看著尚書令那張狠心,咬牙切齒的模樣,陛下很是不解,更不能明白,堂堂尚書令,一屆文麵書生,怎會對遠竹國有如次大的憎恨。
“尚書令,你的提議,朕會好好考慮,朕乏了,你先回去吧。”陛下溫和,雖然對尚書令的想法覺得很偏激,可還是不急不躁的說道。
聽著陛下的吩咐,尚書令彎腰躬背“微臣告退,陛下好生休息。”
見尚書令退身離開,陛下微微點頭,隻是在他走出大殿的那一刻,陛下臉上僅有的一絲笑意,瞬間僵硬。
“心狠手辣的家夥,一個女子都不放過。”尚宮德利一副很不悅的神色,對尚書令的意見更是覺得不可采取。
尚宮德利是匈奴皇帝,他之所以虜獲沈晏昭,是因為他早有耳聞,沈晏昭被遠竹國人稱之為聖女。
古人說過,得聖女者,得天下,尚宮德利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原本想要虜獲遠竹國其他幹將的,沒想到竟然尋到這樣一個稀世珍寶。
“銘古出來。”尚宮德利一聲厲喝,屏障內走出一個身形健碩的男子,看樣子就知道是練家子,而叢林裏救下沈晏昭的也正是此人。
見銘古出來,尚宮德利說道“銘古,朕說過,棒針做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讓尚宮令知道,你可還記得。”
尚宮德利很是不爽,因為他虜獲沈晏昭的事情,不知為何竟然被尚宮令那個來家夥知道,有他幹涉,自己斷定拿不了主意才是。
尚宮德利的話語讓銘古突然單腿跪地,雙手乘上說道“陛下明鑒,這件事情屬下絕對沒有走漏半點風聲,至於尚宮令,屬下,屬下真的不知情。”
銘古自然很清楚陛下與尚宮令之間的關係和不合,尚宮令也是尚宮德利的叔父,因此一直惦記著陛下的皇位,居心叵測。
而尚宮德利從小登基,一直以來都是尚宮令扶持,所以盡管知道他居心叵測也不敢拿他怎樣。
看著躺下跪拜的銘古,尚宮德利朦朧雙眼說道“起身吧,朕也知道不會是你走漏的風聲,尚宮令老奸巨猾,定是暗中派人監視朕的一舉一動才是,可惡。”
陛下的推測讓銘古氣急敗壞“陛下,你一聲令下,我便可以摘了他的腦袋。”銘古傲氣,狂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