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晏昭的憂心重重,裴澈突然有種難以解釋的心痛,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相信自己。
墨蘭的事情就算她不說,自己也不可能說出去的,難道不是嗎?
裴澈點頭,沒有多說自己的承若,他認為自己大可不必承若什麼,墨蘭曾伺候自己多日,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什麼原因都不可能讓今天的事情外傳才是。
“既然事情不能夠外傳,那不該留下的人是不是也該離開了?”說話間,裴澈的雙眸怒視在紫韻驚的身上。
紫韻驚自然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意思,為了墨蘭,也為了沈晏昭不為難,紫韻驚並沒有與裴澈起爭執,而是順從的離開。
“我在外麵等著,盼兒,若有什麼事情,你叫我就好。”紫韻驚語沈晏昭雙目交涉,看上去很友好的樣子。
聽著紫韻驚的話語,沈晏昭溫馨點頭,這次多虧了紫韻驚幫自己找到墨蘭,不然,墨蘭恐怕真的要沒命了才是。
“好,我知道了八爺。”沈晏昭溫和回應著紫韻驚,並且目送他離開房間。
見這兩人你情我濃,裴澈雙手緊崩,很想狠狠的狂揍一頓紫韻驚,隻是他不能夠這樣魯莽,小心謹慎是自己的性子,不能因為其他原因,而讓自己放其原則。
“看來,你與紫韻驚的關係很要好才是,真是難得。”裴澈麵帶笑容,勉笑心不笑的感覺說道。
聞言,沈晏昭點頭回應“是啊,這次多虧了八爺,改日真要好好答謝才是。”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沈晏昭此刻隻關心墨蘭的安危,對於裴澈話裏有話的言語根本沒有在意,更是隨便應付幾句。
她也不會想到,裴澈會因為此事而耿耿於懷,心中不爽快。
沈晏昭看著墨蘭,頭也不抬的說道“四爺,你不是說能夠救墨蘭的嗎?那快些動手吧?”
隻要能夠救下墨蘭,沈晏昭什麼都不在乎。
看著沈晏昭的擔心,裴澈冷冷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剛才看見墨蘭身上的傷勢,我會給你寫下藥方,你照藥方上的辦法給她敷在傷口就好,半月之內一定會有轉機。”
聞言,沈晏昭看向裴澈,原來他能夠就隻墨蘭的辦法就是如此簡單,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了。
“四爺,墨蘭上的這麼嚴重,隻是敷藥就行的嗎?會不會......?”沈晏昭蹙眉,對於裴澈的辦法似乎懷疑著。
“會不會太草率?”裴澈接起沈晏昭沒有說出來的話語,他猜到沈晏昭會那樣想象。
被裴澈說中心思,沈晏昭低頭,自己確實是那樣認為的,總覺得裴澈沒有用心醫治墨蘭。
想起,墨蘭還是那樣喜歡著他呢?他卻這般對墨蘭不服責任,如果被墨蘭知曉,心中一定傷心死了。
見沈晏昭不言語,裴澈無奈,開口說道心中的猜測“好吧,在我看來,。墨蘭身上的傷勢倒不是最嚴重的,敷藥絕對有效果,隻是.....。”
“隻是什麼?你快說?”沈晏昭急切問道。
這一刻,裴澈心中失望,他看見沈晏昭擔心墨蘭的樣子,卻有種吃醋的感覺,倘若自己受傷,她是不是也會這般焦急難耐。
“沒什麼,我想說的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墨蘭的主要病症,並非是邊麵上的傷勢,而是她自己。”裴澈說話的時候,看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蘭。
正如裴澈所說,墨蘭確實是因為心中的委屈而不想苟活於世,倘若自己就這樣安靜的死去,一切都會與自己一起被掩埋。
沈晏昭有些不名言裴澈的言語,看向一臉慘白的墨蘭,伸手在她的臉上愛撫著,她和曾不知道墨蘭心中的委屈。
“那好吧,你開藥方就是.”沈晏昭冷冷開口,句句多是牽強的口吻.
剛才沈晏昭一行人走的匆忙,顧嘉勉根本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率什麼事情,隻是看見墨蘭是被抱著回府的.
顧嘉勉坐在客房,一隻手旅順蛇胡須,認真的思考者什麼.
“你知道嗎,小姐昨日才出嫁,今日便折回府中了呢?這不是笑話嗎?”客房外,幾位丫鬟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顧嘉勉隱隱約約聽見小姐兩個字眼,感覺奇怪所以出來一探究竟,不清楚小姐指的會是那個丫頭.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沈晏昭你給我出來,出來啊.”顧靈兒一副撒潑的樣子,衝著沈晏昭房間的位置嚷嚷著.
開門走出來的顧嘉勉,還沒有來的及與那些丫鬟打聽,卻已經清楚的聽到顧靈兒,小女兒的聲音.
“這不是靈兒的聲音嗎?”顧嘉勉蹙眉疑惑,對這個聲音的來源很是感到奇怪.
昨日才是顧靈兒不嫁於王爺府的日子,按道理講,她應該在王府好好的學學規矩,與玩野培養感情,怎麼可能回來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