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女人心海底針。而我,”顧璟嵐微微一笑,信心滿滿,“正是撈海底針的專家。”
將自己的優勢說完,顧璟嵐期待的望著夜君墨,靈動的眸子亮晶晶的,一如黑夜繁星。
火把快樂的燃燒自己,不斷響起細微的“滋滋”聲,偶有火星飛出,很快湮滅在浩瀚幽暗的夜空下。
忽明忽滅的光火中,麵無表情的墨王抬著眼,望了一眼對麵明媚自信的女子。
顧璟嵐不知自己哪句話又觸到夜君墨的逆鱗,惹他不悅。
但,箭已離弦,她勢必要讓夜君墨看到自己的價值。
她的生殺大權,可牢牢扣在這位陰晴不定的墨王手上。
“王爺,我敢擔保,您讓我嚐試不一定會後悔,但不讓我嚐試,肯定是您今生最大的損失。”
她燦爛一笑,隻將自己最自信的一幕呈現給對方。
沉沉看了她一眼,夜君墨竟詭異的扯了扯嘴角,彎起一道類似微笑的弧度。
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夜君墨出聲吩咐,“憐星,筆墨伺候。”
“是,王爺。”籲了口氣,憐星領命,狂奔而去。
耶,太棒了!刻意忽略夜君墨嘴角那道詭異的笑芒,顧璟嵐已在心中編織起男主與大反派相愛的場景。
過了一會,憐星抱著筆墨回來了。
夜君墨的示意下,他從遠處,將筆墨拋給了顧璟嵐。
接過筆墨,顧璟嵐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對主奴,防她比防賊還嚴。她才沒那麼蠢,拉一個憐星陪葬。
沒聽過嗎?罪不及家人,禍不及妻兒。
憐星,還靠不到家人。妻兒的邊邊一角呢。
隻是她沒想到夜君墨惡趣味這麼濃,都什麼年代了,還興立字據這套。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乖乖的擺好筆墨後,顧璟嵐開始泛難,不知這字據要如何寫?
好在她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臉皮厚,虛心求教什麼的,用起來很是得心運手,仰著頭,她巧笑嫣然,
“王爺,字據如何寫呢?”
夜君墨眯了眯眼,一臉深沉的看著她,墨黑的長發隨風飛揚,起落在他身後,
將他高大的身形彰顯得更加頎長挺拔。
顧璟嵐看得一呆,隻覺這人是自己前世今生看到最帥氣最有型最俊朗,且最不可理喻最變態最腹黑惡毒的男子。
呆完了,她微囧,大反派無視她。
潛台詞即,自行解決,自生自滅?
好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這麼聰明的腦袋,怎可能連個字據都寫不出來。
片刻已過,她不得不泄氣的咬著筆端,寫幾個字不是問題,關鍵是,大反派心中的字據……
那人的心思真的很難揣測啊!
顧璟嵐歎了N口氣候,夜君墨淡淡的聲音自對麵傳來,“將允諾本王的事情寫上。”
顧璟嵐有如搗碎的重重點頭,刹那間,更是才思如泉湧,下筆如有神,“顧璟嵐允夜君墨抱得美人歸。”
“立據人:顧君瀾。日期……”她再次碰到了瓶頸。
“王爺……”不待她詢問出口,夜君墨已報出日期,“天陰三年六月十八。”
六月十八?夜君墨回來那日是十五,今天怎麼就是十八?
她竟暈了三日,憶起作者對劇中女配的設定,顧璟嵐腦門一冷,一定要拿到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