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你別寫了,你這是寫的什麼書?遭賤誰呀?什麼風liu刑警?我風liu嗎?風liu我當了三年刑警了,到現在還是個標準處男?風liu我都二十六了還沒和任何女士談過戀愛?你看看眼前這個姑娘,我再不設計一個獵豔行動還算男子漢嗎?
什麼,值得嗎?你不長眼睛啊?你朝我前邊看看,就那主,不值得追呀?這是我,要擱你,不讓你追,還不得跳樓去!你看沒看那個古人寫的東家之女,什麼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那詞都寫絕了,可惜找錯人了,那詞給她都用瞎了,要是寫給黃菲,那才是恰如其分呐!就這麼漂亮的警花,傻子才不想摘呐!
什麼皇妃,別弄差壺了,人家是赤橙黃綠青蘭紫的黃,不是皇帝那個皇,芳菲那個菲,不是妃子那個妃!啥人了,怎麼成天就想著資產階級那些夫人小姐呀!啊,對,是封建社會的小姐太太!
今天這獵豔行動第一步我已經基本上旗開得勝了,這不,山間小路,走來了一對瀟灑漂亮的青年男女—-笑啥,你們寫書的寫那風liu韻事,不都是這麼開頭的嗎?
我今天走了****運,我們的案子遇到了一件奇怪的子彈頭,得請教我國著名的兵器專家林嚴。張局讓我去八十多裏地外的摸天嶺請來一位專家,給做一下技術鑒定。我打起背包就要出發,你瞪什麼眼睛,你尋思去摸天嶺就是坐高速公路上的大客那麼簡單呀?告訴你,大客照坐,那沒算在距離裏,下了車還有八十多裏的山路,弄不好就得在山上打小宿。你不帶行李、不預備吃喝行嗎?其實我也沒那麼嬌貴,非得把什麼都準備個四角齊,那是給我的女皇準備的。那天我扭頭剛要離開老局長辦公室,老局長又叫住了我:“你自己去不方便,得給你配一個女同誌!噢,幹什麼得合手,你自己選吧!”
我這人臉皮就是厚。一聽有這便宜事,我立刻盯了上去:“真的讓我選?”
“你這話說的。我挺大個局長,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你說吧,要誰給誰!保證不打駁回的!”張局拍著他的大肚皮給我打著保票。
我打蛇隨棍,立刻盯上去說:“我不要別人,就要新來的黃菲!”
張局一下子愣在那裏,小丫頭是我省本屆女子散打冠軍,又是哈爾濱船舶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盤子又特靚,是張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掏弄到警隊的,他把小丫頭揣在兜裏怕壓著,含在嘴裏怕化了,當寶貝供著呐,我這軍將的,把他給撅那了!我怕黃了,急忙又叮上了兩句:“那就算了吧,別讓局座為難!其實也沒什麼,局長怎麼的,也有說大話的時候嘛!算了,算了,算我沒說!您還是看著給吧,給誰是誰!”
我這一說,還真把他又將了一軍,他把肚皮一拍:“好吧,便宜你小子了!不過,得給我規矩點!”
要說這位警花,跟我還真是有緣,記得那天警隊裏的小夥子們一聽說局裏給分來位小警花,一個個撒鴨子就往外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也稀裏糊塗跟著朝院裏跑去。誰讓咱的腿太快了,三步五步我就躥到了他們前邊,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呢,就把一個人給撞進了自己的懷裏。我當時腦袋反應的還真快,怕把人摔著,順手一摟,眼睛一閉,就地來了個向後倒仰!啪嚓,我結結實地摔在了地上,摔的後尾巴根子一陣劇疼,當時汗就冒出來了!
還好,被我撞的那人倒沒怎麼的,被我給抱著趴在了我的身上,肯定是哪也沒傷著,哪也沒碰著。媽的,他倒自在了,老子差點沒掛了!
我還沒睜開眼呐就犯了眾怒,平時一幫生死哥們兒竟罵開了:“大龍,你******也太好色了,人家剛來你就想揀便宜呀?你還不鬆開手?你看看,你都摸到人家哪裏了?”
“你小子別的不行,采花可是一流的呀!見著漂亮的就動上手了!”
我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勉強睜開眼睛一看,媽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離我那麼近,一眨一眨的盯著我。我就那麼帥呀?值得讓你這麼看我?咦,身上怎麼這麼柔軟?我再一看,嚇出了一腦袋頭發!我這禍惹大了,一個極漂亮的警察妹妹被自己摟著,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高挺的胸部正緊緊的壓著我的胸口,自己的一條胳臂正緊摟著姑娘的瘦不盈握的小蠻腰,那手指頭不偏不倚的摁在了姑娘那柔軟上,另一隻大手則親切的撫mo著警花的渾圓柔軟的小****,大嘴貼在了小警花的嫣紅小巧的小檀口上,來了個熱烈的熊式擁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