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謝謝你!”佑夏一把抱住白羽說道。“別這麼幼稚,放開我。”佑夏黑線,“球球你比我幼稚吧!”
“哼,你到底說不說,笨蛋!”
佑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六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緋介,那時他四歲,那時我母親剛剛去世。他是父親的私生子,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因為我母親去世的緣故,他們才被接回了羽空家族。”
“就是因為這樣我特別特別恨緋介和他母親,還恨父親的薄情寡義,我甚至一度懷疑是他們害死了母親。現在想想粗神經的我怎麼會想到要去恨呢,是因為深宅大院陪伴我的隻有母親一人,再加上下人們的嚼舌,我想大概我一輩子的恨意都在那時候用光了吧!偏偏是對緋介,我一直覺得遇到我對他太不公平了。”
“當時我會抓住一切機會欺負緋介,可是說來奇怪,緋介每次被我欺負後,不但不哭不鬧反而更加黏我。後來被他黏的沒辦法,就會陪他玩。隻要我陪他玩,他就會變得特別開心,慢慢地我被他的開心感染,也就承認了他這個弟弟。”
“哇塞,緋介真是早熟,那麼早就認定你了,你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哎!”白羽激動。
“念書的時候,我真的很笨,什麼都聽不懂,學不會。可是緋介他很聰明,不管什麼都學的特別快,父親一開始就打算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
“家族有了繼承人,我就輕鬆多了,輕鬆了之後想成為獵人的念頭就膨脹了。從小我就聽我們家請的獵人保鏢說獵人怎麼怎麼刺激,怎麼怎麼好玩,成為獵人的念頭幾乎是我從小就有的。可是父親死活都不同意,在這種關頭宗介竟然也和父親一個鼻孔出氣,所以一氣之下我就離家出走了,在我15歲的時候。”
“再回去那個家,就是五年後了。回家後就被告知父親在我離家的第三個年頭就去世了,去世的時候一直希望能見我最後一麵。在我後悔自責的時候,偏偏有人來告訴我父親的死,是因為緋介想繼承家業而一手造成的。當時被自責和悔恨氣憤衝昏了頭腦得的我,差點對緋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永遠記得緋介捂著傷口,無辜地問我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錯的是我!”
“可就是這樣緋介不但一點兒都沒有怪我,還向我表白,他說他對我的喜歡不僅僅是弟弟對哥哥的感情,希望我能認真考慮一下,留在他身邊陪伴他一生。當時我很震驚很亂,不知道要怎麼辦,就獨自一個人跑走了。”
“不知道怎麼這件事情就被緋介的母親知道,當時她找到了我,聲淚俱下地請求我,請求我離開她兒子。因為我們是亂倫不能被世人所容,因為我隻能給緋介帶來傷害,如果我繼續留在緋介身邊,緋介將會變得一無所有。說到動情之處,緋介的母親,甚至要尋死覓活!”
“對於父親和緋介的愧疚,讓我下定決心離開家族,離開緋介,來到這裏過自給自足的生活。每次緋介來我都會想起往事,那令我很痛苦,我隻能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給他看,其實我不想那樣的。”
“完了?”
佑夏自嘲地笑笑,“很無聊的故事吧!”
“那我可不可以問問題?”白羽眨巴著大眼睛說道。
佑夏點點頭!
“既然佑夏是獵人,那佑夏的能力是什麼?”他記得是有什麼念能力的,並且有的人的能力還特別變態。
佑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他家球球關心的地方的確是不一樣,但是卻並不懷疑球球是怎麼知道念的。說道:“我是操作係,隻要和敵人接觸,把念附著在他身上,就可以進行操作!大概就是這樣,我說多了,你也不懂。”
“不是我感興趣的能力,跳過!當然了我最關心的問題是,佑夏對緋介是什麼感情呢?如果你對他僅僅是兄弟之情就沒必要這麼傷心了吧?”
佑夏又沉默了,沉默到白羽都不耐煩了,佑夏也沒有說什麼。白羽隻好換別的問題問道:“佑夏你真的不管喝多少酒,都醉不了嗎?好神奇啊!”
“其實也不是啦,如果是兌了蘋果汁的酒,我喝完三杯後,意識會很清醒,但是身體就動不了了。”
哦!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啊!白羽陰險地在心中笑笑。
“呐,球球,要是我說我對宗介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兄弟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
“笨蛋!”白羽伸著小短胳膊,敲敲佑夏的腦袋說道:“我最希望的就是佑夏可以幸福,別的對我來說都沒關係。”
“是啊,我也最希望緋介幸福,希望緋介一直一直都要幸福!就算是我付出我的一切,我也在所不辭!”說完佑夏就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