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蘊思考了一會,緩緩而言:“爺練的心法女子不能練,否則倒是有幾分希望,一個月到十級都沒什麼問題。”
“不過,聽說和我練得心法對應的,也有一本女子心法,隻不過在哪裏,連爺都沒查到。”程蘊接著說道。
安錦恨不得快點提升自我,因為這裏不比現代,這裏處處都是危險,若不能盡快提升,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那心法叫什麼名字?”
“不知,知道的話,爺早就找到了。”程蘊含著一抹笑回答。
安錦恨不得白他一眼,這九千歲怎麼回事,老是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逗人好玩嗎?
不過有了這個消息聊勝於無,也就是說安錦若能找到一本好的心法,還是有希望在短期內提升的。安錦很快打起精神,道謝道:“多謝九千歲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遇到這心法,但多有個法子也是好的。”
程蘊有些遺憾於安錦恢複得這麼快,方才那模樣真是有點像炸毛的小貓,尤其自己摸頭的感覺,也是毛茸茸的。
他手指動了動,覺得自己又有點手癢了。
安錦看到程蘊那深深看著自己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中警惕,立刻說道:“九千歲,我們出來這麼久了,還是先回去吧,免得有人要找我們就不好了。”
“嗯。”程蘊應了,複而想起了什麼,說道:“爺的字是雲夙。”
“啊?”安錦有幾分驚訝,無緣無故,告訴她字做什麼?
程蘊挑了挑眉,見著安錦這麼驚訝的模樣,其實他自己也有幾分驚訝。他素來防範極強,怎麼會這麼輕易認同一個人?大概是因為,他有些寂寞了吧。
一直一個人站在高處,人人都當他是妖孽,因此,當一個不知從哪裏來的人接近他,沒有其他意圖,他便有些心軟了。
他突然有幾分緊張,扭過身狀似淡然地說道:“以後,你可以不叫我九千歲,叫我字就好。”
“雲夙。”安錦輕輕地叫了一聲,倒是覺得這個字還挺好聽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安錦能感受到程蘊不討厭自己,她也就順著杆子上了。
其實她覺得自己見到的程蘊,和傳言中那凶殘暴戾的男人一點也不同,反而,她覺得他好像還有幾分溫柔。
“嗯。”程蘊應了一聲,率先邁開步子走在了前麵,壓根都沒等安錦。
呸!去她的溫柔!她老是被糊弄,安錦輕輕地罵了一聲,跟著後麵慢慢走著。
卻無人看到,走在前方的程蘊,此刻眸光溫柔,唇角輕勾,一個邪氣的男人露出這樣簡單天真的神情,當真是誘的人心魂動搖!
兩人先後回到宴會上之後,自然是沒人敢問程蘊去做什麼了,倒是安錦才剛坐下,安若苓便關切地問道:“姐姐,你方才去哪裏了?”
安錦想起程蘊所言太子和自己妹妹都參與了陷害自己的事,不由對安若苓越發沒了好感。這個白蓮花妹妹心腸比蛇蠍還狠毒,原主對她,雖然偶爾會傲慢一些,但確實是一片真心。
隻不過為了一個男人,安若苓就能配合太子上演一出捉奸的戲碼,這時的她,想過自己姐姐真會因此而死嗎?
原本不過再打打鬧鬧,都不傷及性命,而那次,若非她來了,恐怕原主已經被挫骨揚灰!
“姐姐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妹妹?”安若苓被安錦看的渾身一冷,她不知道自己姐姐怎麼突然有了這麼冰冷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個死物。但她再回過神,便發現安錦一如既往地紈絝,眼中寫滿了無知,不禁懷疑夜露深重,自己看錯了。
安錦哈哈一笑,“看妹妹長得好看,我若是也能這樣好看就好了。”
安若苓聽著話心中有兩份得意,立刻謙虛道:“姐姐隻要臉上的痘痘下去了,定然比我還美。”可惜,臉上那並不是痘痘,恐怕永遠好不了了。她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我也希望如此,妹妹果真與我想到一塊去了。”安錦笑的十分開心。
安若苓算是放了心,此刻表演已經即將結束,卻聽得太監突然宣布道:“下一個表演者,安國侯府大小姐安錦。”
竟然是安錦,她要上台展示!
所有人都抬起了頭,連原本相互敬酒的人都停了下來。
“安錦怎麼有臉上去。”
“就是說,就那樣的廢物,武器零級,能表演什麼好看的。”
眾人議論紛紛,一片嘩然,這個紈絝大小姐,也好意思報展示,她能展示什麼?
安錦皺了皺眉,怎麼回事,她從來沒報過名,根本沒想過上去,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