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正常人的思維,都是會這樣思考的。
張成仁聽著,全身都變得不自在了起來,他更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才好,隻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是被受到了巨大的束縛似的。
“更何況……”安錦繼續說道,“你覺得一個修行者,有什麼法器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嗎?如果一個修行者一直依賴自己的法器,那麼豈不是法器一但沒有了,這個修行者也就廢了不成嗎?但凡是一個有一些日子、時間長的修行者,他們都應該知道,提高自己的能力,可是要比用那些裝備有用的多呀!”
安錦說的倒是實話,如果自己的修行就很是不錯,那麼得到那些法器,就是錦上添花,但是,如果完全依靠法器,想來就不一樣了。
而在安錦眼前的這個張成仁,可是一點也不一樣,他的修行,基本上就是跳躍式的,也是因為他自身沒有很強大的優勢,所以他一直都需要依靠著納蘭族。
“都一把年紀了,修行還是不過如此,可能是因為你的心思不在這修行上麵,也可能是因為你太過於依賴法器或者是藥品,還有可能,是因為你太過於依賴納蘭族,所以你的修行,就算是武師三階,但是事實上根本達不到這個程度。”
安錦根本沒有因為張成仁是自己的長輩,就給張成仁留下任何麵子,而是一句話就把張成仁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更是表明自己的態度,這張成仁,隻是一個空有修行的廢物!
被一個晚輩說成了這個樣子,甚至是修行要比自己低上很多的晚輩說成這樣,張成仁的臉色別說是有多麼不好,他在張家的時候也是張家的主人,有幾個人不會聽從他的安排的?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他,也隻有在麵對納蘭族的時候會需要低三下四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卻被安錦說成了這個樣子!
這不是在為難他嗎?!
“你……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說話……說話如此……如此沒有禮貌?!就算是你的修行是在我之上,但是你……”
張成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安錦詭秘一笑,道:“你現在,是認輸了嗎?”
雖然說安錦不是一個會對他人手下留情的人,可是安錦也不是一個蛇蠍心腸的人,對於這個張成仁,說起來和安錦也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自然,讓安錦要了這張成仁的性命,安錦也是會考慮一下的。
本來安錦是不想管關於曲悅菏的事情的,畢竟曲悅菏也隻是一個路過的大小姐罷了,雖然說曲悅菏的命運和自己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的命運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不過安錦還是覺得她應該依靠自己。
總是依靠別人的人,總有一天是會垮台的。
隻可惜呀,偏偏張成仁是跟在納蘭族身後的,既然和納蘭族是有關係的,那麼安錦就不介意對這個男人動手了。
“你都說了這些,想來也是認輸了,既然認輸了,我就不為難你了,把你的財產都給了我就是了,對了,還有你那些什麼旁邊的關係,也一縷都給了我,順帶要給你那些跟著你的仆人說一聲,他們要是願意留下來,那我還是會按照以前他們得到的工錢發放的,不過他們若是有什麼異心的話——”
安錦說到這裏,眼眸一轉,落到一臉驚訝、呆滯地站在一旁的張固軒的身上。
也不見安錦到底是有了怎樣的動作,就是很輕鬆的打了一個響指,之後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張固軒竟然被這樣憑空提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張成仁和張夫人臉色都變的慘白,這張固軒可是他們的孩子呀!他們的孩子就這樣落到了安錦的手裏,他們還能多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