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殺手們一個又一個趴下睡著，等到最後一個也趴下的時侯，小靈狐就現了身。
韓淩看著水晶晶笑：“過來——抱抱——”
她向她招手，小靈狐蹦一下就跳到她懷裏去。韓淩低頭親|吻：“必須麼麼噠一下。”
“唉呦，起雞皮疙瘩了，我去——”水晶晶又急急忙忙跳開，蹦到會議桌上，狐眸裏盛滿得意之色，“怎麼樣，也覺得我厲害吧？”
“確實厲害，哈哈，兵不血刃，這是最高境界，不戰而屈人之兵，高！確實高！”韓淩盛讚，“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我潛伏了多少年，甚至把我自己也賣了都沒能調查出來的事兒，你全都調查出來了，這不是讓我自慚形穢麼？”韓淩的話既是打趣，也出自真心。
水晶晶咧開小尖嘴兒一笑：“客氣，客氣，韓淩，咱們彼此彼經，我也很佩服樂，冷靜，睿智，意誌堅定，不被金錢迷失了本性。據我所知，很多臥底做著做著就幹脆也成為黑的了，可你沒有，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韓淩黯然地垂下眸子：“沒辦法，誰叫我們就是這樣子的人？有時侯想想，也會感慨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可想到那無數吸毒的人，想到令人不安的恐怖襲擊，那麼多條性命，又不由得不這麼做。”
“這正是你偉大的地方啊，韓淩。正因為不是為了榮譽，隻是為了說不出的‘不得不做’，才更加令人欽佩，因為這是你本身道德感使然。”水晶晶一本正經地評論。
“好了，你都把我說得臉紅了。”韓淩笑道，“我們就不要這麼互相吹捧了。時間有限，兄弟們還在外麵蟄伏著，一動也不敢動，我得跟他們打聲招呼了。這麼多厲害的殺手，要全部抓進局子，一個一個定罪，這工作量著實不少。”
水晶晶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韓淩給威廉發了一條信息。
水晶晶突然說道：“對了，韓淩，你的上級威廉，你要小心他。”
“為什麼？”韓淩感到很詫異，問水晶晶。
水晶晶露出迷惘的神色，隨即卻很堅定地搖了下頭：“其實我也不知道，隻覺得他並非良善之輩。再說，你的身份就隻有他知道，萬一他不認帳，把所有功勞據為己有，你怎麼辦？要知道，你所有的證據都已經交給他了。”
韓淩不以為意地笑了：“這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了，我都一直和威廉聯係。再說，他都要退休了，要這麼多榮譽做什麼？”
“那可難說了，正因為要退休了，才想要在退休之前撈一票的比比皆是。”水晶晶更加不以為然。
韓淩又搖了搖頭，抿笑不語，滿臉不相信的神情，隻是不屑再和水晶晶辯駁。況且，時間也不容她多說，威廉帶著刑警們已經一路衝了進來。
水晶晶隻得閉嘴不言。事實上，她也沒辦法十分武斷地評價他人，或許自己錯了，韓淩是對的，畢竟韓淩不笨，跟威廉也相處得比較久。
外麵警車開始響起了警笛。
刑警們轟一下全擁上來，兩個押一個，快速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