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納蘭族的弟子都不是笨蛋,他們沒有一個是看不出來的,大長老的所對應的青衣弟子,和安錦所對應的白衣弟子,顯然都是要比其他他弟子對付起來不容易了許多,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偏偏要這樣子,實在是讓其他人想不明白。
“按道理來說,族長和五長老的關係一直不怎麼樣,而大長老這人為人十分隨和,至於六長老,可能是和族長懶有一些過節,所以對上了白衣弟子,除了這一點,也就沒有其他原因了,隻是為什麼現在五長老倒是沒有什麼事,反倒是讓大長老碰到了那個比較表厲害的弟子呢?”
“這我也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奇怪,大長老是什麼人,大長老在這納蘭族也是安分呀,怎麼看都不會和族長成為敵人的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可是誰都不明白這樣做的事情的真想是什麼,他們也是沒有知道的機會的,畢竟他們的身份隻是一些很普通的弟子,怎麼有可能成為這些人中的佼佼者呢?
站在擂台上,安錦再一次打量著眼前的這名白衣弟子,她隻覺得這個白衣弟子的眼眸中有一絲的原先六長老的情緒,隻是原先的那個六長老,早就被謝氏殺死了,可是現在怎麼會……
安錦皺了皺眉頭,神情中十分不解,畢竟她來到這個納蘭族的時間也補償,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麻煩。
安錦就是這樣看著眼前的人,眼眸輕輕動了一下,再一看,隻見一側的白發真人倒是子的子了地抹了一下長胡子,眼眸中帶著一絲笑意。
“白發真人……他為什麼會笑?”
這種時候,就算是周圍任何一個人的表情都會引起安錦的注意,因為那很可能就是問題的所在!隻是白發真人臉上的笑容有點讓安錦看不明白,隻能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和這個白衣弟子比試一下了。
“弟子張新。”白衣弟子說著,對安錦作揖道,臉上依舊是帶著單薄的笑容,似乎那笑容就像是的長在張新的臉上一般,怎麼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安錦就是看了一眼這張新臉上的笑容,整個人的臉色就微微一變,鑫濤也在不斷加快,她似乎能感覺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於突然和不正常了。
為什麼張新臉上的表情和他眼神中的神情完全不一樣?好像是兩個人!
安錦越發覺得內心有些緊張,她現在見識過的人和事物也算是不少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今看到這個樣子的張新,內心還是有一些害怕,似乎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請賜教!”張新似乎根本沒有打算和安錦說什麼的意思,就是一句簡單的話之後,整個人全身都在聚集著一股玄青色的氣息,那股氣息看上去是那樣的玄異,就像是一陣雲霧似的。
隻是張新的功法和二長老的功法有很大的不同,他的功法看上去一樣是很是好看,不過安錦還是很快就發現了,張新體內的功法更多的是一種狠毒!
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不同!
明明張新也是這納蘭族的弟子,為什麼張新的功法和二長老的功法完全不一樣?
就在安錦發呆的瞬間,她的眼眸中突然出現了一張猙獰的幻影:先前的六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