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他都不會放過,這小太監既能看得出這些那證明他有幾分本事。
在楚鈺身邊當個太監太屈才了,若是在他身邊肯定能讓他吃好混好。
“父皇日理萬機,怎有時間理這些瑣碎事?你去了,隻會給父皇增添麻煩,說不定你還會遭罵。”
楚鈺緩緩道,楚天噘嘴小聲逼逼:“我也就說說,哪敢去跟父皇說這些。”
楚天嘀咕,他要拿這種小事去煩他父皇,肯定會被他父皇給罵死。
“這不就對了。”
楚鈺滿意道,楚天吃了癟。
兜兜轉轉還是被楚鈺給忽悠了。
“四哥,你這奴才哪找的,你看要不也給我找個差不多的?我身邊那些人都蠢得要死,我說什麼都是附和。”
楚天湊近楚鈺身邊,邊說還邊看向蕭長歌。
而蕭長歌則是看著蕭永德,短短幾月,他老了。
臉上滄桑,連銀絲都冒出不少。
經曆過那麼多事,身邊親人一個個離去,若是她也會遭受不住。
天命。
天命卻難違。
她惋惜,可卻沒什麼用。
“此人,獨一無二。”
楚鈺眯眼一笑,瞥向蕭長歌,似在邀功一樣。
見蕭長歌看向蕭永德的方向,便知她在想什麼。
蕭家的事情他聽說了,蕭家事多,喪事接連不斷,如天宅人禍。
幸好,事沒燒到蕭長歌身上。
“獨一無二,四哥未免也誇過了。”
楚天不以為然。
“非也。”
楚鈺否決,雙目又看向台子,楚天哼了聲,也看向台上。
他這輩子最佩服的便是蕭永德,最喜的便是武功。
若非他年紀小,在這榜上肯定有他的名字。
“楊清堂對雲季。”
尖銳的聲音剛落。底下的人交頭接耳地。
楊清堂是誰他們認識,可雲季是誰?
此次文武雙舉都是對外開放,官宦人家的公子們可參加而從外麵來的人也可。
沒想一個普通人也能走到這一步。
而這兩人之間,必定會出個武狀元來。
雲季看向楊清堂身後的男人,他妖嬈又引人注目。
而在他身後之人也讓他驚訝,特別是她臉上沒了傷疤,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蕭長歌。
雖好奇,卻也容不得他多想。
“你分心了。”
楊清堂開口,對雲季的印象壞了幾分。
在比試上分心,是在看輕對手,這對對手來說是一種不敬的行為。
“抱歉。”
雲季拱手,兩人心有靈犀般後退幾步。
銅鑼聲響,戰鼓起。
雄赳赳氣昂昂,振奮人心。
蕭長歌喜歡這聲音,每次她爹出征時候都會有人專門敲鑼打鼓,拍打著這旋律,讓人激昂澎湃。
而她有時也會偷偷跑出去,目送他爹離開京城。
這旋律,她許久沒聽過了。
懷念,更多的是回憶。
場上兩人不動,互轉著圈,互相打量。
“哎呀這兩人怎不動呢,可急死我了。”
楚天喊著,眉頭緊蹙,甚至比在場上的人還著急。
“兩大老爺們地怎就這麼磨磨蹭蹭地,讓人心煩。”
楚天又嘮叨著,楚鈺不氣蕭長歌也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