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巧站在門前來回走著,時不時頭往外看一看,期盼梁文才能來,可她走了一早上了都不見梁文才身影。
今早外麵就在傳虞兒跟梁少爺的事,聽得她都害羞了。
這才進府沒幾天就能得梁少爺寵,這女人城府肯定深得很。
“生氣又如何,難道我還能到她麵前罵她還是怎地?能得少爺寵那是她的本事,這事沒什麼好說的。”
蕭溫雅倒是淡定,低頭繡著鴛鴦。
一針一針地,很是認真。
“可也不能任由她踩到少奶奶你頭上來呀,想當初少奶奶還未出閣時在蕭府也算掌上明珠,誰敢欺負您哎呀。”
秀巧嘟嘴,反複將以前的事拿出來對比。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可不是蕭家四小姐而是梁家少奶奶了,秀巧,要認清事實。”
蕭溫雅抬頭溫和道。
既梁文才不想見她,她也不會出現在他麵前,免得他又亂撒氣。
“就算認清事實也不該是這樣的呀,剛進府時少爺對您多好呀,連二夫人對你也連連稱好,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秀巧念叨著,要不是因為突然態度轉變她也不會這麼生氣。
現在好了,還多了幾房妾氏,還都不是省油的燈。
“少爺他懷疑少奶奶跟青竹大夫有染卻拿不出證據來,這擺明是有人在挑撥。”
秀巧憋倔道,她相信自家小姐不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來的。
何況她家小姐傾心於青垣,雖這青竹跟青垣名字像也都會醫術,可給她的感覺大不相同。
“是他心裏埋下懷疑的種子罷了。”
“嘶。”
握著布的手往回縮,本能反應地嘶了聲。
“哎呀,少奶奶你都流血了。”
秀巧見蕭溫雅手指上的血嚇得趕忙握著她的手,用手帕將她手指包住。
“沒事,不疼,等會便好了。”
“這哪沒事呀,秀巧聽人說懷孕時見血是不好兆頭,不行,我去找點藥跟紗布來。”
秀巧輕斥,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能不小心點呢。
“你呀總迷信。”
蕭溫雅低頭看了眼被手帕捂著的手,隻是那麼點血一會便好可在秀巧眼裏像流了很多血一樣。
“少奶奶您就當秀巧迷信好了,秀巧是為少奶奶好,您先別拿針了秀巧給你找藥跟紗布。”
秀巧奪過蕭溫雅手上的刺繡放桌上,轉身去幫蕭溫雅找藥去。
本屋內是有這些東西,可自蕭溫雅懷孕後她就將這些東西搬到偏房去了。
蕭溫雅捂著胸口,被秀巧這麼一說她倒覺得胸口有些悶。
“少奶奶,少奶奶不好了,少爺去找青竹大夫麻煩了,還帶了好多人過去。”
一丫鬟急匆匆跑進來,神情慌張。
“什麼?少爺現在在哪?”
蕭溫雅一聽青竹二字連忙從椅上起來,擔心不已。
梁文才寵新妾氏她不生氣,可梁文才想動青竹的話不行。
“往二少爺院內去了,氣勢洶洶地。”
丫鬟緊張道,眼眶發紅。
蕭溫雅來不及問其他,往外跑了出去。
手扶著肚子,更擔心的卻是青垣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