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別婆婆媽媽的,快講!”
“我總覺得,你跟這個邊煒走得太近了。”
“小漁,你在說什麼啊?”
“我知道,你一個人孤苦無依,遇見幫助你的人一定會很感激他,但那不是感情。我了解你現在肯定很為難,再忍一忍,我很快就能重開師傅的馬戲團,到時候掙了錢就可以照顧你了!”
“師兄,你說得越來越離譜了,我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誰來照顧我。你不是還有事要辦嗎?快去吧啊,我還想睡會兒。”我可不喜歡小漁這個模樣,不由分說將他推搡出去。
而整個上午到下午,一整天我的頭昏昏的,且耳脖發熱眼皮沉重,開會時根本不知所雲。
下午兩點左右終於可以閑下來一陣,我回到辦公桌上叭著不願起來了。不知過了多久,“咚咚咚”有人在敲我桌子,抬頭看是邊煒,“什麼事啊?我很困心情也不好,先讓我睡一會兒。”接下來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羞愧呀,從七歲後就沒生過病的我居然再次生病了!而且發燒發到40度,應該是邊煒把我送進醫院的,清醒過來後,人還是虛脫無力狀態,嘴唇幹裂得合不上。而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是邊煒。
他站在我病床邊,說:“還認得我嗎?你師兄說你以前從來不生病身體好著呢,我沒看出來。”
我隻好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你就安心養病吧,餐廳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可以應付。”
“哦,邊煒,我想喝水。”
他好奇地仔細看看我,轉身去倒水,又用勺子把開水一勺一勺地舀起讓其涼得快些。我躺在床上注視著他的側麵,不由地想:這樣的男人真令浮想連篇,他會不會待會兒喂我喝水?還是叫我自己喝?我可還沒好呢,渾身沒勁兒,一隻手還插著吊針。
他過來了、過來了,朝我俯下身……這可怎麼辦好?我瞬間無力。而一條有力溫暖的胳膊伸到我的背後,他說:“我扶你坐起來。”
我順從地撐起上半身,他把杯子遞到我唇邊。我的心下澎湃起來,這樣子的邊煒好溫柔,想想經曆那麼幾世都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我如此貼心地做過。
就在我低頭準備幸福地喝水時,突然一個聲音嚇跑了我的幸福勁兒:“未愛、師妹我來了!”
抬頭,水杯已被小漁拿在手上,我那個失落啊。真不知他是真憨還是假傻,“不好意,未愛,我剛去看小馬抓的那隻小猴了,我們打算好了,老虎大象在這裏比較困難,就改訓練小動物吧。”
“哦,把水給我喝吧。”我舔著唇說。
他把水杯送到我嘴邊想喂我喝,我一把搶下杯子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我自己來。”
而邊煒,不知何時已出去不在病房。
我在醫院裏住了三天,出來後往鏡子前一站,臉瘦了一圈。還好我喜歡瘦一點。
九點不到我便去餐廳上班,卻整整一天都沒有看到邊煒的影子。我問服務員:“老板人呢?”
“老板去上海了,未小姐你不知道?”
“哦,我隨便問問,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