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摔了我一個狗啃泥!我下來了,可這裏是什麼地界?爬起來揉揉身上拍拍土,左顧右看,哦,不禁欣喜自己掉的是地方,原來這裏是太倉,離蘇州城也不遠了。
我打了輛車。雖然身無分文但我想一到念希餐廳便可以付錢給司機了。一路上就期待著邊煒看到我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會是個什麼樣反應?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一天,被開除仙籍還這麼高興的普天之下估計隻有我一個吧。
“師傅,前麵穿過去就是楓橋街了吧?您在念希餐廳前放我下來就行。”我對司機說。
車子越駛越慢了,那司機叫起來:“前頭好像出了什麼事!人太多堵路,小姐,你說的那門牌號就在附近,要不就在這兒下車吧。”
我探頭望去確是有許多人在前邊圍著,還有警察。這不是邊煒那餐廳的所在地嗎?不好!
“師傅,不好意思我沒有帶錢,不過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把這個給你抵錢,您看行不行師傅?”情急之下我從耳朵上摘下白玉耳附子遞給他,然後急忙下車。
當我撥開人群,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我看到餐廳的黑木牌子半截埋在一堆焦黑的殘磚碎瓦之間。
聽旁邊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唉呀真是可惜,這一夜之間好好的一間房子就給燒毀了,這家餐館以前生意還不錯。”“是誰幹的?”“誰知道,還在調查呢……”
眼前的慘景讓我頓時心火亂竄,大叫起來:“這哪個該殺千刀的搞的?”
這時人群裏出來兩人,我一看便認出是念希的廚師和服務員,剛想衝上去問他們怎麼一回事,警察上來找他們問話來了:“出事時裏邊還有人嗎?你們的老板呢?”
“我們老板出差去了,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可憐我們那幾個兄弟沒能逃出來……”
“現在要請你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他們從我麵前走過,根本沒有認出我。也對,我已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未愛形象,原來未小姐的皮囊早已入了土,會認識我才怪。
看來,住店裏的幾個都因為火災不幸了,而邊煒在外頭還沒趕回來。我陷入了徹底迷茫中,天漸黑人們散開去,獨剩我孤身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隻會在心裏說怎麼這個樣子?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
我很無解,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邊煒回來。深夜,實是餓了,我在附近小吃訓裏坐著吃東西,邊旁敲側擊地打聽怎麼一回事。店老板麵色凝重地說:“就我聽說的,是有人尋仇,可能是得罪了黑勢力。”
我的心皺緊了,不由聯想起兩年前那幾名打著趙哥牌子來鬧事收錢的人。我隻覺得渾身發冷。
剛剛步出小吃店,突然聽黑暗之中有個聲音在叫我:“未愛、未愛……”
循著聲音過去,“邊煒,你回來了!”
他把我拉至一個無人處,對著滿腹疑問的我,卻未開口先一把抱住了我,“我知道你會回來,你一定會回來,謝謝你未愛。”
“可是店怎麼辦?他們說……”
“這事,這一切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錢沒了可以再賺,你回來在我身邊就好。不過放心,我會找那些冤家算總帳的!”
“算帳?難道你知道什麼?今天警察來過了。”
“我餐廳幾名個人的性命不會白丟的,放心,我不是還會移形換影嗎?我先送你找一家賓館住下休息,我辦完事就來找你。”
我拉著他說:“你別走,我感覺不踏實。”
“我還有些事要人,辦完了就來找你,如果一個星期我還來找你,你就去我們以前的大山找我,記住嗎?還有,你以前那身份證還在我身上呢,用你的登記。”
“哦!”
我這一等就是一夜一天,雖然他跟我說好是一個星期之後,但我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邊煒,你去了哪裏?到底去了哪裏?
我打算去桐鄉試著找下小漁他們。幸好,他們的訓練場所還在。可是他們根本不認得我了,如果我衝上去直接說我就是未愛,隻會把他們嚇一跳他們也不會相信,還是簡單點就說自己是邊煒一朋友,從外地回來打聽他的事情。
小馬驚訝地感歎:“我們已經好久沒去那邊了,邊大哥真的出了這麼大的事?”
“你們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邊大哥啊?再怎麼講他也幫過你們吧。”我說。
一聽此話他們都轉過身來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小漁站起來說:“你說得對,我們最近太忙了沒有進城,聽你說這件事我也很震驚,明天我就去打探。”
我說:“可能邊大哥做生意時得罪了什麼人,也有可能是生意上引人妒忌了。”
“有這種可能,所以我們明天會去查探,在城裏警察局也認識一個人,不過不是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