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還是出口留下了碧痕。有時候我看著她的樣子,極力的在腦子裏思索,但是哪有關綠兒部分的記憶,卻死寂異常,反而漸漸的開始淡了下去。於是我就想這可能是就是天意吧。
我打贏了葉如山的邀請,並帶著霜染他們一行人,一道隨葉如山去和諸侯密會。出了客棧行走已經有一段時日了。葉如山表現的比較殷勤,一路上照顧我們這些女眷是在費了不少的功夫。
“公子,喝藥了。”一碗泛著濃濃腰圍的黑色湯水在遞給了我,身旁的碧痕目光同情的看著我。
我看著霜染一絲不苟的認真樣子,堅毅的小臉上,一副絕不為任何事而妥協的表情,明明白白的陳列在她奶白色的小臉上。見到我的遲疑,她雪白的細嫩銷售,端著藥碗又向我湊了湊:“公子,藥涼了效果就不好了,到時候喝一碗藥效可能都不夠的。”
這語氣加上這表情,分明就是遲果果的威脅她家主子!
碧痕別過臉去,捂著嘴不停的偷笑。她覺得自家公子實在太有意思了。尋常人家都主子欺負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到了這兒居然調了個個兒,變成了奴才欺負主子。而且主子還黑著一張臉,苦巴巴的挨著。
光是聞著那藥味我都要吐了。霜染每次買藥煎藥都不假他人手。都是自己親自出馬做出來的,也無從得知她煎的是什麼藥,怎麼會這麼難喝。
我身子往後揚了揚:“我很久沒那種惡心的感覺了,我感覺我已經好了。”話未說完,霜染端著碗又往我鼻子下挪了挪,一臉必須喝下去的態度和表情,那感覺就像一隻....像一隻.....
護食的老母雞?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年輕貌美且又未婚的霜染,不知為什麼會生出這麼一個有母愛的想法。
“公子,藥快涼了!”你是在告訴我,你準備去煎第二晚是吧?我最後看了他一眼,在碧痕偷笑的目光注視下,一口氣喝光了碗裏的藥。
霜染見我乖乖的喝藥,一副卸下重擔的輕鬆樣子。好像如果我不喝的話就會出人命一樣。她
放下了藥碗,對我說:“把手伸出來。”
纖細白嫩的手指探在了我的手腕上,她微微眯著雙眼,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麵琢磨著沉浮的賣相,一麵對我說:“公子,往後你補品是斷不了了。練劍一事,我覺得可以耽擱一下。”
“補品我不介意,但是不讓我練劍是怎麼回事?”如今我能憑之縱橫來去的夜隻有這身武功了,這可是救命的東西!
霜染收回了手,雙眸睜開了,一雙苗木注視著我,認真的說::“這是為你好,否則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你會後會一輩子的!”
“我到底有什麼病?”我這已經不止一次的問她了,每次她都不說這個問題,避重就輕的。
“........”霜染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車廂裏一時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外麵塔塔的馬蹄聲、
半晌,霜染才歎了口氣:“本來是燈安穩一些時再告訴你,不過現在我們投靠了北蜀葉王,應該會好些吧.........”她先說了這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才悄悄的談過腦袋過來。我嗅到一股來自他身上的馨香問道。非常非常的好聞。他臉上那白裏透紅的肌膚,仿佛是一種聲音的跳動,開合的櫻唇裏訴出清幽動人的聲音。我在這一刻居然被她不經意間透出的美給看楞了,心頭癢癢的,不斷有壞的心思盤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