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膽敢光天化日之下傷害藝門的弟子?!”
隨著一個咆哮聲傳來,冬田他們都緊繃了神經。隻見遠處的那個身影由遠及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到了山上的路口。隻見這個人優雅的踩著一塊石頭,頓時一個躍身跳躍而起,緊接著落在了冬田他們的前麵。頓時甩了甩因為跳躍而顯得有些淩亂的發型。當做好這一切的時候,才站起身來。
冬田他們的臉上由警惕變成了驚訝,再由驚訝轉化成了石化。一群人無語的看著這個身影,‘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喂喂喂,你們的師父來了怎麼也不向我問好呀?!”這個‘高大
’的背影正是風尚,風尚很在意的問著這個問題。
看見是自己的師父,大家頓時都放下心來。經過了剛剛那次突然的經曆,大夥們的心裏都是被這莫名其妙的襲擊給點燃了心中對江湖的初步見識。
“師父,你老人家怎麼不過問一下我們的安全呀。反而在這在意這些小問題~嘿嘿。”冬田跨出一步,在風尚的麵前徐徐說道。
“你這個小鬼頭,我就是要來通知你們一些事情的。沒想到在沿途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在下麵一點的地方竟然有幾匹馬匹,我知道你們集訓時不會又馬匹的所以我就起了疑心,現在你給我說說,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風尚捋了捋沒有胡子的下巴,一副眯著眼睛的模樣,問著冬田。
風尚靜靜的聽完冬田的敘述,揉了揉腦袋:“也就是說,你們今天早上在這集訓了半天,然後就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身影襲擊了你們。接著又出現了幾個殺手一起出來攪局?最後麵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就全部撤退了,是嗎冬田?”
冬田靜靜的說道:“是的,師父。不過徒兒好像隱約聽到那位幾個黑衣人的頭領說那個背負著血紅細刀的黑衣人姓‘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冬田眼睛轉了轉,想著別的一些事情。
風尚在聽到有一個單獨的黑衣人姓‘冷’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緊接著說到背負著‘血紅細刀’的時候,風尚的眉頭深深的擰在了一塊,臉上的表情變化得無比的沉重。
“姓冷,背著血紅色的細刀,竟然是他。”風尚低聲呢喃著,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冬田組織大家先行離去,速速回門派叫門派的成員全體戒備。”說完以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冬田望了望自己師傅跑走的身影,疑問的看了一眼空。空也是聳了聳肩,表示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兄弟們,大家現在收拾東西回門派。還有感謝大家的信任與勇猛的行為!”冬田說完就對著自己的隊員們猛的鞠了一躬。
“隊長,快別這麼說,我們是一個整體。你都能夠這麼大方無私的拖延殺手讓我們逃跑,我們哪裏能直接逃跑。”;藍止尚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說著這番話。
“對啊,沒錯。隊長,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們大家都是心生佩服。”
頓時又一個隊員附和著說到,一時間大家就聊開了鍋。一般都是佩服冬田,要冬田和空一直都做自己隊長之類的話語。
冬田看著大家這麼擁護自己的模樣,冬田的心裏說不開心那是假的。越來越慶幸自己那時候遇見的第一個時候,也是自己現在唯一的一個親人吧,那就是‘驚天’。是他教自己得饒人處且饒人。對待某人或者某事不要抱著一種極端的態度去行動,要知道這個人世間還是有很多好心人的。但是冬田也一直謹記得驚天的另外一句話‘對待壞人,那就得往死裏麵打。因為你不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可能他還會去禍害下一個善良的人。’
回憶了一下子,像是回想起師父交代的話似的,冬田舉了舉手,大家頓時停下了議論聲。清了清嗓門的冬田說道:“大家收拾好自己的物品,現在先回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