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的人群中易均赫然也是當中的一員。
聽著自己師妹所說的種種,易均的臉上已經開始抽搐了起來。雖然別的人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但是易均自己怎麼可能不明白呢?惱怒的易均感覺到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給剝奪了!
旁邊的王人看見易均這般模樣頓時也是憤怒異常,搖了搖腦袋正準備帶著旁邊的風仁宗弟子前往尋找冬田,準備教訓他的一頓的。身邊的易均擋住了憤怒的眾人,接著搖了搖頭。在一群疑惑的目光中走回了風仁宗所屬的院子中。
......
此時整個院子最為緊張的氣氛莫過於現在漫步在後山中的兩人了。這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就算用貌美如花也形容不出她的那種美感。而男的既沒有高大威武的形象,也沒有良好的形象。有的隻是一種普通的形象。
“冰茜,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冬田此時已經帶著冰茜走了很久了,隻是在這其間冬田都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又哪裏知道該如何麵對..
冰茜的臉龐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羞澀了。隻見冰茜眼睛漫不經心的看著身旁從自己身邊掠過的花朵,然後用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可以啊,如果你願意怎麼稱呼我都沒有關係...”
但是這句細微聽聞的話語卻是在這寂靜的樹林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冬田此時的內心完全沉浸在暗喜中。隻不過冬田完全沒有意識到‘某些人’正在向他逼來而已。
冬田牽著冰茜的小手,他走在前麵,她走在的的後麵。當一切都可以形成一幅美畫的時候,偏偏有那麼一些人是煞風景的,比如他們..
“冬田師弟,這麼晚了還在竹林散步嗎?咦,旁邊還有一個美女,師兄我明白了,你小子肯定是想非禮人家是嗎?放開手上的那個女孩,讓我來..救她!”
這時一個師兄帶著損到幾點的聲音從冬田與冰茜的後方傳了過來,冬田與冰茜聽聞聲音後轉過了身來。
從這漆黑的夜晚中,冬田隱隱感覺這幾個人自己的見過的,但是又記不太清晰了。隻見為首的一個人拿出了一塊手帕,略微嫌棄的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的樹葉,更像是在驅趕著這陌生的空氣。當這一切都做完的時候,這幾個人已經走到了冬田不遠的前方。
冬田眯了眯眼,心中暗暗的想到:“誒,該不會又是來找我麻煩的來達師兄吧。”冬田已經認出了眼前這個囂張的聲音。
冰茜疑惑的看了冬田一眼,冬田微笑的看了冰茜一眼隨後就用著客氣的語氣對著來達說:“師兄,今晚師弟在這看見你是我的福氣,隻不過師弟有一點疑問的就是為何師兄要胡亂說話呢?”冬田的語氣不卑不亢,換做哪一個人被這樣誤解自己在‘調戲’女孩的人,都應該有為自己伸冤的機會吧。
對於別人可以,但是對於來找麻煩的來達師兄明顯就是行不通的了。果然來達陰狠的笑著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與美女獨處一室,而且還胡亂的牽著人家難不成還不是準備行凶非禮嗎?作為藝門中人我來達可是不能讓你敗了我們的門風!”隨著來達字字鏗鏘有力的說詞,背後的幾個藝門中人已經抽出了武器,形成了半圓包圍住了冬田。
這時候還沒等冬田說話冰茜已經忍不住的說道:“這位藝門的師兄,我是風仁宗的冰茜,我是自願與冬田..”
還沒等冰茜說完一句話來達馬上大喊一聲:“上前把違反門規的冬田給我擒下,以防此撩再次行凶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