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萬蝠宗餘孽襲擊各大分支點,造成了不小的傷亡數量,但萬蝠宗餘孽也死了不少人,而且帶領各批萬蝠宗餘孽的領頭人也有大半被成功抓住,隻有一小部分見事不對,立馬撤退的沒有逮住,不過逃脫的那幾個也無關緊要了,現在三大勢力的核心人物正在各自宗門審問著他們。
此時,驚雲宗後山天牢,驚蕭然與諸位親傳長老正在趕往其中,片許之後,到達天牢。
天牢內部,陰暗潮濕,不見天日,雜亂無章,每走十步,便是一個囚牢,囚牢之中關押著一個個人,這些人不僅僅是昨夜抓來的萬蝠宗餘孽,也有其他原先得罪過驚雲宗的人,而被關押進天牢之人,一般都是得罪驚雲宗很徹底的人,他們的手腳都被巨大鐵鏈拷著,這些鐵鏈不是普通的鐵鏈,是由經鋼鐵與淩岩鐵打造而成,堅固無比,堅不可摧,不到玄元期的修為,根本掙脫不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一輩子都別想再出去了。
驚蕭然等人路過一個個囚牢,他們並沒有看這些人一眼,哪怕這些人眼神如何怨毒,如何憤恨,都對他們毫無影響,畢竟驚蕭然等人的意圖是審問這些萬蝠宗餘孽。
驚雲宗的後山天牢十分寬闊,連續走了將近數百米的距離他們才停下,而在他們眼前的則是一個比之先前的囚牢更大更寬,裏麵關押著的正是萬蝠宗餘孽,他們的手腳也同樣被鐵鏈拷著,甚至修為都被徹底封印,完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就算將他們鐵鏈全部撤除,他們也逃不出去。
“開門。”驚蕭然吩咐看守天牢的長老,後者應了一聲是,隨後將囚牢門打開,驚蕭然便一步踏了進去,身後的幾名親傳長老也是隨之進入。
感應到似乎有人進來,一些萬蝠宗餘孽抬起了頭,當看見是驚雲宗宗主以及三位驚雲宗親傳長老時,他們的瞳孔都是一縮,隨後冷光浮現,緊而又將頭低了下去,他們知道自己等人的命運是如何,也知道驚蕭然他們是來幹什麼,但他們全部無一例外沒人出聲,盡皆選擇沉默。
“我問你們,你們現在老巢在哪兒?萬蝠宗還有多少人?全宗修為最高是何人?殺那麼多修煉者又是為何?”驚蕭然目光掃視了被關押的萬蝠宗餘孽,接著緩緩出聲問道。
話音落後,所有人盡皆不答,但也有一些發出了不屑的冷哼聲。
“你們找死!”跟隨驚蕭然進來的幾位親傳長老中,就屬驚蕭峰脾氣最為火爆,當聽見幾個萬蝠宗餘孽發出冷哼聲,他立即將頭轉了過去,一絲淩厲殺意從眼中迸發而出,欲要將那幾人一並殺死,但驚蕭然卻抬手製止了他。
“宗主,現在他們身為階下囚,還有脾氣冷哼,可見他們心中一點也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就讓我殺幾個有何不可?”驚蕭峰眉頭微皺,看向驚蕭然。
“問幾個問題而已,用不著殺人。”驚蕭然淡淡說道,他來此的確是來問問題的,隻要問出他想要知道的問題,這些人的死活他就不會管了,而若驚蕭峰衝動之下殺死幾個人,讓這些萬蝠宗餘孽對他們更為不滿,那就不太可能問出問題了,哪怕是嚴刑拷打也不一定有作用,畢竟這些萬蝠宗餘孽都是襲殺過程中的領頭人,心智絕對不容易擊垮。
“哼,裝模作樣,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們萬蝠宗之人豈會怕了你們?!”其中一個萬蝠宗餘孽恨聲說道,作為萬蝠宗的一員,他深知被滅宗的最大仇敵就是驚雲宗,現在因行動失敗,成了驚雲宗的階下囚,他也無話可說,他甚至早已經將自己的命當做沒了一樣想。
驚蕭然沒有理會此人說的話,他的語氣依舊淡然如水,隻聽他說道:“你們將萬蝠宗的現在處於何處的位置說出來,我們便不會殺你們。”
“我們宗主說的不錯,你們萬蝠宗罪惡滔天,殘忍無道,嗜殺成性,早已引起了平西原所有人的憤怒,你們就算如何仇恨我們驚雲宗,但麵對眾怒,你們認為就憑萬蝠宗一宗之力就想扭轉乾坤,作威作福不成?”驚蕭銘也在一旁沉聲說道。
“眾怒?又如何?!”隻聽另一個萬蝠宗餘孽縱聲狂笑道:“你們懂什麼,區區眾怒我萬蝠宗如何不敢犯?要知道我們萬蝠宗在十數年前就已犯過一次,現在再犯一次,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吧?”
“何況,我們萬蝠宗日後定要東山再起,稱雄此地,一宗獨尊,萬人膜拜!等我宗再次君臨這片平原時,將會成為這片平原的第一霸主勢力,讓所有人都在我宗的威勢下匍匐顫抖,驚慌誠恐,包括你們三大勢力!而且此事發生就在不久的將來!”
“恩?”聽到此人的猖狂口氣,驚蕭然等人的眉頭不由皆是一皺,他們雖然不太相信此人所說的話,但萬事不可空穴來風,他這樣說,起碼萬蝠宗有足夠的底氣跟平西原所有勢力、修煉者作對!
“哈哈哈。你們知道為何我們要用這種方式來殺人嗎?”此人再度猖獗大笑,目泛寒光的盯著驚蕭然等人,旋即目光從冷色轉變為狂熱之色:“因為我們現在的宗主即將要把嗜血大魔功修煉到最後階段,而最後這一階段還需數萬人的精血精氣,就能徹底修煉到圓滿地步,到時候我宗宗主將凝聚靈玉體質,成就血蝠鬼身,修為再度向前,登上玄王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