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黑衣修士就處於下風,被徐天一頓陰險招式伺候,再怎麼提高警惕也免不了被幹掉的下場,隻見徐天飛劍如一道雷光,自下而上從黑衣修士的襠部穿入,又毫無阻礙的從其頭部穿出,隻此一招便讓那魔修命喪黃泉,連元神都沒來得及逃脫。
“呸呸呸、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徐天收回飛劍之後,就發現飛劍上的氣味似乎有點不對,急忙用清潔法術將汙穢之物清洗一空,然後才有心情來到黑衣屍體的身旁,翻看這修士身上的儲物袋。
“窮鬼!”
徐天一個火球將屍體連同儲物袋一同燒個精光,心中暗暗鄙視一桶,枉他轉悠了這麼多天,又跟著窮鬼搏鬥了數十分鍾,結果那黑衣修士的儲物袋中竟隻有幾塊靈石,別說什麼修煉功法,連件法器都沒有,這如何讓徐天能甘心。
“一個小修士當然不會隨身攜帶魔道功法,以我估計至少要築基期的修士才有可能會掉落修魔功法”
徐天聽了乾坤鼎的解釋心中頗不以為然,心說你當這是玩遊戲呢,還掉落,一個煉器五層的小魔都能跟自己打個平手,這要是遇到築基期的修士自己也隻有逃跑的份。
“啊對了,你把糖糖跟萱兒放出來陪我!”
“滾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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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最終還是沒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出來陪他,畢竟現在他所處的環境危險萬分,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因此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徐天,我問你個事兒。”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眼見一天又虛度而過,徐天心中既焦急又鬱悶,但是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帶著失落的心情尋了一個落腳點,準備安營紮寨。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乾坤鼎實在看不下去,準備提點一下陷入愛情白癡狀態的徐天了。
“嗯,問吧。”
徐天挺好奇乾坤鼎今天怎麼如此懂禮貌了,難道是被魔氣入侵給燒壞了腦子?可是自己一個小修士都沒還正常,按說它一件神器不可能那麼脆弱呀。
“你是不是被魔氣入侵給燒傻了?”
千算萬算,徐天沒想到乾坤鼎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做出反應,這種現象看在乾坤鼎眼裏更是認定了徐天已經向著癡呆的方向發展。
“我燒你大爺!......”
徐天本來就因為長時間沒有收獲而心情不爽,乾坤鼎的一句諷刺立刻就變成了徐天爆發的導火索,以至於徐天這一次怒罵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歇,奇怪的是自打徐天開罵後,乾坤鼎的就再沒了聲息,這讓徐天疑惑的同時還夾雜著一絲內疚——是不是罵的太過了?
“唔哈~~你罵完了?這一覺睡得好舒服。”
“噗通!”
在這一次人與鼎的較量之中,徐天以巨大的劣勢完敗..............
“說吧,你到底想幹嘛。”徐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無精打采的問識海中的乾坤鼎,準備打聽清楚後做到知己知彼。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既然在邊境找不到落單的魔修,不如到更深的地方去碰碰運氣,沒見過你這麼死腦筋的,哼,以後跟我說話,睡覺!”
乾坤鼎說完就氣嘟嘟的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呼呼大睡去了,而徐天則因為腦中思索的事情停不下來,隻得睜著兩隻眼睛仰望夜空。